月痕娘叹气:“你也知道婶子就月痕这么一个孩子,我希望你们这次出去,你能尽全力保护他,不要让他在受一点伤害。”
寒墨也叹息:“婶子,您这个要求寒墨应承下来了,我保证不会再让他伤心,也不会再让他难过,更加不让他受伤。”
月痕娘想想他们这一年来走过的路,不知该笑,还是该怨怪苍天凉薄。
寒墨是无辜的,他是个理想型的孩子,对月痕也出自真心,可奈何天意弄人!命运多舛。
次日凌晨,寒墨带月痕出门,两人骑着两匹快马赶往响马窝。
寒墨是带着要孤注一掷的心去接触响马的,但现在带着月痕,寒墨万事都要小心,不能过于跟这些响马硬刚。
月痕转头跟家人兴高采烈得告别挥手,“娘,我去去就回,你莫要挂记我,您还是操心一下总是跟您献殷勤的耆老吧。”
原本有些伤感的离别,被月痕的一句话说的啼笑皆非。
寒墨跟月痕在马背上,迎着微冷的春风,穿越森林,迎着不同地方的风景,掠过百态民生。
月痕从未如此欢快过。
寒墨望着月痕脸上洋溢的欢快笑意,心悦有之。
寒墨他们走后,潘良才回来,进门还努力调节气氛的说道:“连哥儿已经被我安排在我家里做下人了,还有管家照顾,很适应。”
然而,没人理他,潘良以为大家情绪低迷都不想说话,还很理解的自己倒茶猛灌一口。
然而潘良却看到月痕娘还蛮高兴的跟小不点玩起了纸牌,不过是那种你扔一张,我扔一张没什么级别大小的那种。
最后,不点扔完自己的全部纸牌,一本正经的说:“我赢了,哈哈哈。”
月痕娘笑着捧起小不点白净净的小脸儿喜欢的不行。
潘良见月痕娘居然笑了,手里的杯子差点扔出去!
:他没有看错吧?!婶子都伤心的哭笑不得了!?:
文哥儿跟安哥儿从房间里出来,碰着一只,超大号儿的虫子出来,吓得潘良跳出去两米远。
指着澳龙问:“这、这么大虫子!你们两个从哪儿弄来的啊?还放在盆子里,盆子不用要了吗?!哎呦!”
潘良整张脸,连同整个身体都在拒绝。
文哥儿笑得合不拢嘴:“寒墨带回来的,说是让我蒸了,敲开壳,吃里面的肉,走时还给我们兑了蘸料。”
潘良全身的鸡皮疙瘩消失,:“寒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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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儿身子沉的先坐下来,说:“是啊,还带着月痕呢。”
潘良收起下巴,说:“不愧是妖精啊,救人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文哥儿,掰掉澳龙的脑袋,,说:“你能看透别人,寒墨能救人,你们两个真不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