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迷迷糊糊的听到寒墨的话,勾起嘴角,说:“那就一直要爱我啊,不能不爱,我那么可爱,嘿嘿,可爱,嘿嘿。”
寒墨看了一眼醒酒器里面剩下的酒,问:“还要不要喝了?”
月痕猛地起来,差点跟寒墨撞上,幸好寒墨躲闪的及时。
“喝,我要喝,都喝光,统统都喝光。”
月痕软弱无力的手去抓醒酒器,但抓了几次,都抓了个空。
寒墨宠爱的笑道:“你醉了没有?”
月痕手飘来飘去,最后眯着眼睛,准确无误的捏住寒墨高挺的鼻子,说:“看,我能抓到,我没有喝醉。”
寒墨笑道:“知道你没醉,我喂给你,好不好?”
月痕一把推开寒墨:“不好。”
寒墨略微失落的挑挑眉,:“看样子你确实没醉。”
月痕傻笑,寒墨将醒酒器拿起来,猛喝几口,醒酒器里的红酒就被寒墨喝了个精光。
将空的醒酒器塞给月痕,不费一点力气的抱起月痕,说:“拿着,咱们回去睡觉。”
抱着月痕进了房子,选了一间大床房,寒墨将月痕放在床上,搭上一条毯子,就去另一间屋睡。
第二天,天亮,其实空间里并没有日夜之分,空间这里一直天亮,不是昼夜的 天亮,而是会有凌晨的钟声响起,听到钟声,寒墨才会起来,并且判断是几时。
月痕从未在这里休息过,也不知道,一直睡着。
寒墨自己去外面的泉水里泡了泡,洗漱完毕才去叫月痕,月痕还在睡梦中,寒墨爬到床上,贴着月痕耳边,说:“起来啦小懒猫儿,客人都要登门了。”
月痕手臂一挥,将寒墨砸在怀里哼唧出声:“嗯!不要,我要在睡一会儿。”
寒墨在月痕脸上亲了亲,说:“那你记得要早一些,记得洗漱,我先出去,早饭已经帮你做好了,记得吃,我先出去招待客人。”
月痕被弄痒的脸在寒墨的嘴上蹭了蹭,依旧不愿意起来。
寒墨出现在他们的马车轿子内,出来时,院子里还很安静,寒墨走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