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道:“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吗?想笑你们就 笑吧,不过麻烦你们出去笑,这个地是我们的,棚子也是我们的,没有正事就请回吧。”
大伯母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人家三言两语给请出去了。
不过心情上好的忍了“要不是被求着,我才不来呢,嫌晦气。”
杜生怯生生的:“姨母。”
大伯母白了一眼自己的侄儿,没好气的说:“姨什么母,都是你小子的错。”
大伯母见也没什么言语便宜可占,道:“我侄儿,杜生,看上你们家月痕了,你们家月痕结婚不?我们侄儿可是要考科举的。”
大伯母瞧着月痕白了一眼,很是看不起月痕。
月痕连个表情都没给他们,一个眼神都没有,说:“你们走吧,我不找人,就算寒大哥不回来,我也不打算再嫁。”
月痕娘正颜厉色的呵斥:“月痕,你答应过我什么?”
月痕没有任何表情的,夹菜,吃饭,道:“寒大哥才走一个月,我不能就这么丢下不管,至少要等几年。”
月痕娘也怕月痕道老无人照顾,劝解的说:“月痕,再过几年你都什么年岁了,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月痕厉色颜容,道:“娘,你也应该还记得,寒大哥的父亲,还有寒大哥是咱们家的恩人,就算我没有定亲这回事,我等他几年也是应当应分的事。”
月痕吃了口饭,继续说:“更何况寒大哥才走一个月,我是不会跟别人相亲的,你们走吧。”
杜生更加单纯,说:“月痕,你等他,我就等你。”
大伯母气的脸都青了:“杜生,我看你就是被他下了什么药了,着磨了你。”
杜生不理会姨母的警告,看着月痕说:“那我走了,我回去好好考试,等我功成名就就回来找你。”
大伯母指着月痕全家,:“我看你们全家都是妖精变得,不要脸的很。”
文哥儿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反驳;“大伯母,我知你一直以来都不待见月痕娘俩,你也应该对自己有一些认知,不要总是一味的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大伯母这个自傲的人,自然是不会任人欺负。
“你说什么呢?敢跟长辈顶嘴,这就是你的家教?也是,你娘死的早,你爹有多年病榻,既然你家人没人教管你,今天就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杜生拉着他姨母的手臂,行事说话就像一位哥儿一样唯唯诺诺:“姨母,我是来让你作为长辈提亲来的,不是让你过来给我坏事的,你这样做,让月痕怎么看我啊,走吧。”
杜生不说还好,说了大伯母更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他月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相儿好吗?真想让你看看他跟寒墨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贱人样子,到现在我还觉得恶心呢,你倒好,非要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不去考试。”
杜生受挫严重的样子,显然姨母的话他进心了,迟疑的说:“姨母,我们走吧。”
月痕边吃饭,边说镇定自若的说:“是又怎么样?我还跟他睡了呢,用得着你们管?”
月痕娘这下是真不淡定了,摔下碗筷在桌子上,指责月痕::“你就这样毁自己吧?如果寒墨不回来怎么办?你真打算就这么自己过一辈子啊?”
月痕眼泪落在饭碗里,将带有自己眼泪的饭放进嘴里:“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来承担,不是一时的气闷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