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条的博文,和阿长的裹脚布似的,他只大致看完一页,母语变成了无语,只剩下心里的一万只尖叫鸡疯狂叫嚣。
谁踏马大早上有时间不睡懒觉,吃饱撑的造这种遭雷劈的谣,是嫌睡的太早了,还是梦做的太少了?!
退一万步说,内娱那么大,炒作谁不好,就非得嚯嚯我们家裴老师?
他这么一个低调内敛的咕呱和尚,整天一心想着出家礼佛,就算上赶着碰瓷,都不能事先做做功课,起码了解一下受害者的喜好不行吗?你们的礼貌呢?
天天上赶着送死,尽事儿!这个世上是没你们在乎的人了吗?
啊?
啊?!
“究竟是谁他奶奶的盗号害我啊!” 宋潮晖的声音委实不小,不光惊动了浅眠的裴宴淮,也引来了助理好奇的目光。
裴宴淮抬了抬眼皮,低声问:“怎么了?”声音有些沙哑。
宋潮晖将忧愁地将手机往裴宴淮眼边一送,“裴老师你好像被盗号了。”
裴宴淮定睛看着图片上的两个词条,微怔了下,确认后回答:“没有。”
宋潮晖:“?”
又见对方正了正身体,轻飘飘的说了句,“是我。”
宋潮晖:“???!!!”
裴老师难道真动了凡心?
宋潮晖望着那张冷淡的脸,他不敢往下细想。
裴宴淮有些不解:“怎么了?”
宋潮晖惊疑不定:“你什么时候有空上的微博?不是一直在拍戏吗?”
裴宴淮语气很是平常:“场务布置的时候,还是比较空的。”
宋潮晖:“……你上网不看新闻,怎么还赞上网红了?”
裴宴淮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目光顿了下,随即平和下来:“苏语早上发给我的,特意让我听一听,小辈好意,长者不辞。”
宋潮晖是认识迟苏语的,甚至对迟家兄妹都很熟悉。
毕竟这两位不光是裴家的小辈,还是裴宴淮后援会的会长,这些年也没少打交道。
听到解释,他立即明白了前因后果,叹气道:“苏小姐害我啊!”
裴宴淮:“给你添麻烦了?”
宋潮晖苦笑:“你那一个赞,现在搞得网上炸了锅。”
裴宴淮露出几分愕然,歉声重复,“给你添麻烦了。”不过这回是陈述句。
宋潮晖摆摆手:“只要不是你真的官宣恋情,什么都不麻烦,回头我让唐雪那边出个声明。”
裴宴淮“唔”了声,“你看着办。”说完,多问了句,“会对她有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