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来没有忘记，月下告诉自己的那场逃跑计划，实验体、序号一、序号二和序号三。

德尔塔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时间显示距离自己上车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车内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沉默实在让人有些难受，总得有人先开口打破这僵局。

德尔塔深吸一口气，决定率先打破沉默的氛围。

于是，她抬起头，目光扫过齐格飞，最后停留在秦白果身上，然后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关于茧组织的空之律者所引发的大崩坏的详细情况呢？”

说这话的时候，德尔塔特意眯起了眼睛，让自己的目光显得更加锐利和专注。

很明显，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专门为秦白果准备的，德尔塔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并观察他的反应。

听到问话，秦白果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时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不知道。”

就在这时，原本还有些沉闷的氛围被齐格飞的一个小动作打破了。只见他故意让车子发出的噪音减小，然后按下一个按钮，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紧接着，他的身体微微后仰，从驾驶位迅速翻到了秦白果的身旁。

齐格飞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冷冽的闪电，直直地射向德尔塔，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清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面对齐格飞如此锐利的目光，德尔塔并没有退缩，她坦然地与齐格飞对视着，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沉默片刻后，齐格飞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知道。”

说完这两个字，齐格飞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德尔塔的反应。然后，他继续说道：“当年我就在那场战役的现场，而且茧组织的天幕防御系统，也是我亲手破开的。”

然而，当齐格飞说出“天幕防御系统”这几个字时，秦白果和德尔塔的表情都不约而同地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