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腾对沈渊可没什么好感,“沈大人何事拦住本官去路?”
沈渊勾唇,悠闲道:“只是和尚书大人说几句话罢了。”
“本官和沈大人有什么好说的?”
沈渊也不卖关子,假装叹了口气道:“昨日大理寺抓住那个背后谋害上官小姐的国子监学子卫子期了。”
卫腾蹙眉,“这与本官有何关系?”
沈渊佯装惊讶,“没关系吗?那卫子期可说是卫大人的远亲,一个家族出来的。”
卫腾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可官场老手,面上自然不动声色。
“本官不知道沈大人在说什么,卫家家族庞大,总不能是个人姓卫,就说和本官有关系吧。”
“既然是远亲,自然是有关系的。”
卫腾板了脸,“先不说是不是本官家族里的。既然沈大人都说是远了,怎么,此刻是要把这人硬和本官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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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笑笑,“下官自然没这个意思,只不过,那卫子期可说认识令公子,还把酒言欢,交往甚密,卫公子还送不菲财帛给他。”
卫腾心里咯噔一声,怒道:“本官不知道这事,沈大人还请让路。”
沈渊也不拦着他,点到即止,“下官也是怕扯上尚书大人,这才好心提醒一番。既然大人不认识,那下官一定好好审理此案,还大人一个清白。”
卫腾不与他争辩,拂袖而去。
沈渊上了马车径直去了京兆府。
同府尹汪景打过招呼,就带着林威和大夫去了地牢。
卫子期本来就被云玄打了一顿,昨日又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大板。
如今死狗般趴在地牢枯草上,叫苦连天。
沈渊让大夫给卫子期看看。
卫子期已如惊弓之鸟,旁人碰一下就躲。
沈渊神色鄙夷,就这胆量也敢妄想劫持上官毓灵。
大夫替受惊的卫子期浅浅上了药。
沈渊坐在林威搬来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卫子期。
卫子期是听过沈渊大名的,此时怕得瑟瑟发抖,止不住哭嚎,“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沈渊冷道:“专门过来打你,本少卿没那个功夫。”
卫子期趴在地上捂着头,后悔不已。
沈渊道:“你可知,那卫兆丰为何要你去引诱上官毓灵,而不是他自己去?”
卫子期一愣,迷茫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