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府里一派祥和,王府外关于余笙的那些流言却甚嚣尘上。
之前景弘还在京城,这些事情有他盯着,都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南安侯府目前的状况,先前做的有些安排已经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景弘这个拿主意的人这段时间又不在,流言便有些不可控了。
孟婉莹因为见到不到余笙,这些日子又被家人拘着出不了门,每天只能在家干着急。
余笙的麻烦皆因救了陈嘉泽才引起的,谢宝韵倒是派了人上门,想要询问一下余笙对这些流言的打算,结果也吃了闭门羹。
谢宝韵没能跟余笙商量成,只能自己派人做了澄清,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因为这个时候,大家关注的重点已经与陈嘉泽无关了,而是余笙越界的行为,这样私德差的女子,何德何能做皇家媳?
陛下只让她重新和宫里的教养嬷嬷学规矩,也太便宜她了些。
还有南安侯府,教出来这样的女儿,可见其家风。
甚至有人说当初余笙之所以能嫁给平西王,肯定是背地里使了下作手段。
可无论外头怎么说,南安侯府都没有出面做出过半点澄清,好像真的被宣德帝之前的训斥给吓破了胆子。
大家不约而同又想起南安侯府曾经的窝囊样来。
转眼便是八月。
这一日陈留回来,将流光搜集到的那些消息都跟余笙讲了讲,然后问道:“你还准备放任自流,不打算管管吗?”
余笙想了想,道:“我是没打算放任自流的,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不管才比较合适吧。”
现在她是犯了错的受罚小媳妇,当然只能逆来顺受,哪里还敢高调去替自己辩驳,那不是打宣德帝的脸吗?
再说了,南安侯府这时候一动不如一静。
林清堂虽然已经出发去江南了,但南安侯仍在“闭门思过”中,可见现在宣德帝还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对江南提前做的那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