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帕虽说没有绣花,但是四条边都是用丝线收过的,每个人惯用的针法不一样,所以即便看上去是一样的,仔细瞧仍旧是有细微差别的。
余笙不懂,但是香草和香叶却是明白的。
余笙虽然并不十分确定那条手帕真的是她的,但是那种情况下,坦然认下反而比拒不承认要好。
现在看来,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她的手帕,只是不清楚她的习惯,所以才没能攀扯成功。
“既然东西是咱们的,你们想想,可能会是什么时候流出去的。”
余笙来之前,景余笙可没有这将手帕当做餐巾纸用的习惯,所以,这一批的手帕,都是后来香草和香叶临时赶制出来的,因为赶得急,自然也没什么时间来绣花儿了。
所以,这手帕是最近几个月才有的,自然也是这半年间的某个时候丢的。
几人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庆宁伯府的花宴。
当时因为余笙突然呕吐不止,她们全都手忙脚乱的,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一条用过的已经脏了的手帕?
所以,是钟瑶?
不对,虽然那手帕极有可能就是当初掉在庆宁伯府的那条,可是这事儿也未必就是钟瑶干的。
当日庆宁伯府的花宴,去的人可是不少,当时又那么混乱,所以,谁都有那个可能。
原本以为有了线索,这下好了,线索是有了,但是范围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