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彧浑身紧绷起来。

那亲昵在木芸芸指尖飞舞的羽蝶,脆弱的就像赢泽的生命,随时能被掐死!

“女姬,这是什么意思?”

“威胁人是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北海老族长要是在出了事,这里谁都跑不了!”

“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

“族伯!”赢彧截住他们的话:“你们快坐下,有话好好说。”

“你看看她这样子是像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岂有此理!

北海这帮老家伙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这不是土匪么!

把人绑了,又来威胁他们,真不要脸!

不要脸的某人老神在在,像是没看到他们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木芸芸把羽蝶唤到了袖子里。

“我也是逼不得已,被人这样欺负到头上来,不得不讨个说法。”

“毕竟是我北海毁约在先,女姬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大家都可以商量。”赢彧赶紧表明态度。

木芸芸叹了一口气:“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我又不是要讨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