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人?”
“吏部尚书郭…郭家。”大汉声音低了许多,面上不见方才的傲然。
虽然金吾卫统领不比吏部尚书官职高,但他手下有金吾狱啊!
传说中,里头的狱卒都拿人血当酒喝!
“郭家?”傅诏喃喃道。
片刻后,他点点头,“是来给南荣姑娘赔礼道歉的吧,毕竟他曾擅闯人家府上,若得不到主家谅解,按律须得入狱三个月。”
门口那几个大汉神色一僵,竟然真有这件事…那…
“哈哈哈哈!傅统领言重了!”
角落的马车车帘一撩,随后郭庸从车上下来。
他面带笑意朝门口走来,而后说道:
“本都是误会,哪来擅不擅闯的,想来南荣姑娘也没有放在心上,今日我派人前来便是想与南荣姑娘好好说说,解开上次的误会!”
说完他朝那几个大汉瞪了几眼,骂道:
“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们好好来与南荣姑娘处好关系,怎么越弄越僵!滚!”
那个大汉不敢多言,麻溜地离开了。
郭庸又看向南荣婳,虽面上带笑,但也只不过是为了演给百姓看的。
实际心里头气恼的很!
如今他家的那点私事都被抖了出来,再加上那日郭钰不堪入目的样子,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郭钰认祖归宗一事又得延后了。
而且郭钰清醒之后,咬定了那晚跟着南荣婳入了后院,没有出过这宅子,所以虽不知南荣婳是如何将郭钰移到郊外后山的,但肯定是她搞的鬼!
“南荣姑娘上次拿了我的金子,为我指明了儿子的位置,我们也算是公平交易了。什么擅闯民宅,都是误会,姑娘不也没有报官嘛!”
“谁说没有报官的!”
沈临鹤从人群中走出来,吊儿郎当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