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折雪,你个疯子”
听着千承宇咬牙切齿的喊骂,温泽可不太开心,便将手上那小小的银针直直刺入千承宇的太阳穴。
千折雪则是让手上的小蛊虫顺着千承宇的那道伤口子爬进去,便撒了手。
见人不喊不闹,千折雪眼神奇怪地瞧了千承宇一眼。
瞥了那几根显眼的银针,千折雪那双蓝色的猫眸带着浓浓的探究意味,又下意识去看一旁的温泽。
见人疼得缩成一团,又对上千折雪的视线,温泽一点都不心虚,朝好奇的千折雪浅浅一笑,又淡然道“他有点吵”
千折雪:“……”
瞅了瞅那刺入千承宇太阳穴的银针,千折雪眼角一抽,莫名哑然。
她的小蛊虫还没开始捣乱,人却是差点被她的漂亮哥哥扎死。
见人欲言又止,温泽又乖乖将银针缓缓扯了出来,将沾了血的银子擦拭干净。
温泽有点郁闷,其实若是再多扎一会,人也不会死,毕竟扎针,是温泽最擅长的。
虽然扎人太阳穴,确确实实是挺容易把人弄死的,但那也可以是个折磨人的小法子。
温泽微微叹气,论玩蛊,他可玩不过从小就爱捣鼓虫子的千折雪。
但论使针,温泽却是知道如何才能让人体会到那求死不能的痛不欲生。
瞅了瞅疼得不知所言的千承宇,又低头瞅了瞅手帕上不小心脏掉的银针,温泽蹲下身,细细打量着。
千承宇那不堪入目的脏衣同他这鲜艳夺目的新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狼狈不堪,一个矜贵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