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又继续吃了颗蜜饯,舌尖弥漫的甜腻,渐渐散去温泽无端而起的情绪,才去轻轻蹭了蹭木酒的脸颊,闷闷道。
“酒酒莫要与鬼阁牵扯不清”
木酒:“……”
莫名心虚的木酒轻轻揽着温泽的腰,乖乖地应着,但其实从她利用鬼阁的势力去查前世那突如其来的谣言之说起,木酒便无法再从中抽离了。
鬼阁之人,大多的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说好点,是利刃,但若说坏点,那些人都是疯子。
即便是有着师兄师姐的那层关系,可疯子热衷的,不过就是亲手将干净的小白兔搞得狼狈不堪…
这便是前世木酒不曾求助过鬼阁的原因之一,因为她永远都无法想象那些人带去的,是怎样的不堪。
那颗于心底播下的种子,扎根于心,破壳发芽。
可这一次,木酒的的确确不再是一只干干净净的小白兔,也注定无法让那些疯子看到他们想看的一面。
木酒的破碎、狼狈,温泽完完全全都见过。
木酒曾甚至想过将那干净如尘之人拉入泥泞,只为去探得那身干净的皮囊之下藏着的不堪…
那么肮脏的想法,在失去的那一次,木酒那仅剩的傲骨早已不复存在,狼狈不堪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木酒的心,是疼得那般的痛彻心扉,明明是她早该说出口的,可只因仅存的一点自尊,木酒就那么失去了她的唯一。
思及前尘往事,在回想起温泽那张沾了血的脸颊时,木酒的心还是会疼,只是她不会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会轻易去发疯。
她的阿泽怕疼,也很娇气,所以她不可以朝心心念念的人儿发疯。
木酒垂眸望着一边吃蜜饯,一边翻卷轴的温泽,圆润的杏眸里始终透着柔情与爱意。
那种事,一次便够,木酒决不允许再发生。
木酒从不觉得南晓的疯是巧合,或许只有她回到京城后,才能知晓其中的原因。
从前木酒溺于伤痛,不曾细想过,又或许想过,只是从未触及…
“阿泽,酒酒好想娶你,所以…嫁与酒酒好不好?”
闻言,温泽直直望入那双盈着满满爱意的眸子,眼神宠溺意味十足,语气却是随意,更是透着一抹戏谑。
“嗯,那可得等酒酒准备好娶本督的彩礼时,本督便嫁与酒酒,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