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有点想把人扑倒亲一亲,可是她现在是不着寸缕的,有些羞涩不已。

看着温泽转身出门的背影,羞涩不已的木酒趴到桶边默默打量四周,还是没找到自己的衣物。

木酒只能考虑自己要不要就这么出去,这么一想,木酒整个人都熟了,这下脸蛋更烫了。

木酒正打算抬手拍了拍自己的烫得不行的小脸蛋,手便被温泽轻轻抓住,木酒忍不住抬头,看着褪去了外衣的温泽,只穿了一袭白色寝衣,薄薄的一层。

而那截嫩白脖颈上,吻痕早已浅淡不已。

木酒直勾勾盯着温泽,又忍不住想把人给扒了欺负…

温泽对上木酒赤裸裸的眼神,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衣物,也不觉有何不妥。

“阿泽这是又要诱惑酒酒么?”

听着木酒直白的话语,温泽沉默,今晚的事,他还没开始找他的酒酒算账,结果现在,他的酒酒又想睡他了。

木酒拿过温泽递过来的浴巾裹住胸口,便下意识揽住背对着她的温泽,色胆包天地掐着那截细腰,轻轻含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语气含糊道。

“这可是阿泽先诱惑的,是不是又可以给酒酒欺负了”

继那次后,整整三日,她的阿泽都不肯让她碰了。

如今已是十三,若是不诱惑她,木酒还能克制,可如今面对着浑身都透着诱惑的温泽,木酒实在是忍不住。

温泽酥软不已,被木酒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在木酒压下来之前,温泽提前捂住木酒的脸,语气急切道“先给酒酒涂个药”

在温泽给涂好脸颊的伤痕处抹上药膏后,便被木酒急不可耐地扒了衣物,直直压在身下。

温泽下意识攥紧床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不多时,温泽的嗓音便透上了浓浓的哭腔声,被木酒肆意折腾着,温泽话语断断续续道。

“不要了…酒酒…好疼”

木酒亲了亲温泽那湿漉漉的眸子,哑哑的嗓音里,透着未褪去的情欲。

“再让酒酒亲一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