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偏僻的落城,温泽就更不知道有这些。
所以那晚,木酒抱着有点怕水的小白猫悄悄地趴在一旁观察着,最后,他的酒酒把看的画了出来,宣纸上是一堆乱糟糟的线。
木酒抱住温泽哭唧唧,温泽说了一句“酒酒又不习女红”,然后木酒哭得更凶了,无语的温泽只好用爪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线给连成一条鱼。
温泽仰头对上的,就是此刻木酒这般幽怨委屈的模样。
“酒酒现在不想做河灯…”
没等到温泽疑惑出声,便被木酒给重新压在了身下。
亲了一会,察觉到木酒愈发过分的动作,温泽下意识抬手捂住木酒的脸蛋,然后直接给人点了穴。
听着木酒委屈巴巴地喊着一声声的“阿泽”,温泽下意识望去,但并没有心软地给人解穴。
温泽一边穿衣,一边哄道“酒酒不闹,不折腾,不然就得让酒酒先禁一禁欲,毕竟本督实在架不住酒酒这般折腾”
木酒突如其来的一句“夫君”,直接让正打算出门的温泽脚步趔趄。
温泽下意识转身望去,看着那羞红了脸,却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木酒,温泽又止不住想去纵容他的酒酒,最终无可奈何地叹气。
温泽替木酒解了穴,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语气宠溺又无奈“本督真是拿酒酒一点法子都没用”
木酒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双手很诚实地揽住温泽的腰,小声嘟囔道“阿泽又开始不让酒酒亲了”
温泽抓住木酒那细细摩挲着自己腰身的右手,轻声哄道“酒酒乖些,先不闹,一会得带酒酒去个地方”
“哦”
木酒神情恹恹的,她现在只想抱她的阿泽,一点都不想出门走动。
等一袭白衣的温泽拉着木酒走到听风楼下,木酒震惊,木酒不可置信。
木酒傻愣愣地被温泽拉进了听风楼,眼见越走越近,木酒正考虑要不要把人敲晕了抱回去,就被温泽牵着拐入了一个后院。
听风楼里似是夜夜笙歌,灯火通明又热闹非凡,而眼前的后院则是寂静之地,木酒看着不远处的一抹红色,心下困惑。
温泽牵着木酒来到兮夜跟前,语气戏谑道“夜不是要见徒媳么?怎么把猫送到人手里就走了”
闻言,正喝着酒的兮夜直直被呛住,咳个不停,实在没忍住瞪了温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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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完猫就走,只是因为小泽儿睡着了。
何况徒媳他也见着了,所以他把猫还回去就够了,兮夜可不太想跟皇室之人搭上关系。
兮夜起身进屋,招呼道“既然来了,那小泽儿可得陪为师喝喝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