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酒酒会克制的”
温泽没打算逼木酒,毕竟有些事急不来,若是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
权衡一下利弊,温泽果断选择先哄人。
温泽哄着哄着,便擦枪走火了。
敏感的腰肢被人粗鲁地掐住,然后渐渐软了下去。
温泽软掉的腰肢被人紧紧地掐着,而木酒手腕上未褪去的细锁链更是直接蹭着肌肤。
微黄的烛火在黑夜里跳跃,窥见了那不可言说的欢愉。
一夜未眠,更是荒唐至极。
温泽累得要命,不光左手腕上的伤口疼,腰也疼得厉害。
他是怎么被弄晕的,温泽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昨夜他哭得眼眶干涩,酒酒也不曾放过他,好似是让他还酒酒为他流的泪水。
甚至在他流不出半点泪水的时候,酒酒反而愈发使劲地折腾他,想让他继续哭,但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力气,连哭都觉得累。
正午醒来,温泽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眼眶酸涩,喉咙泛着疼意,原本瓷白的躯体上不见半点完好的肌肤,活活生生的,像极了被虐待惨的模样。
嫩白的肌肤被蹭上淡淡的红痕,脖颈处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温泽是一点都不想动弹,太累了。
在没遇见木酒之前,他也就小时会哭,后来…
温泽有些心酸,后来的他也就只有在床上被酒酒弄哭的份。
瞧见脸上泛着笑意的酒酒,温泽无奈,人大概是又哄好了,但今日的事大概又只能先推迟几日,只能先辛苦川楝多干点活了。
“阿泽”
脸颊被木酒蹭了蹭,有些发痒,温泽无奈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声音哑哑道。
“酒酒不闹,累”
“嗯”
木酒乖乖把人抱入怀里,给人喂了些蜜水,便替人轻轻地揉着腰。
她的阿泽,腰敏感得厉害,只能轻揉,力道稍稍重些就受不住。
木酒昨夜掐得过重,温泽的腰都青了一大片,更何况周边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留下了属于木酒的痕迹。
在床上,木酒总会控制不住想要牢牢地占有温泽,想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留着她的痕迹,可是她的阿泽怕疼…
昨夜却任由着她侵占他的每一寸肌肤,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时,也只会让她轻些,却不曾抗拒她那愈发过分的行为。
“阿泽,你会宠坏我的”
蜜水润喉,温泽才好受些,闻言,先是一愣,才悠悠说道。
“怎么?心疼了?心疼的话,就让我先休息几日,还有下次,不许太过分”
“好,酒酒下次会轻些”
温泽拿装乖的木酒没折,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