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阿泽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温泽:“……”
“但跟普通的檀香味又不太同,气味更淡,更好闻些,有点像…”
对于檀香味的解释,木酒又仔细想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嗯…有点像是阿泽身上自带的味道”
温泽沉默,那檀香味确实是他身上的,可又不能说是他自带的,毕竟他只是从小被檀香腌入了味。
“嗯?阿泽?”
温泽抬手重新捂住木酒,生怕木酒又给他蹦出些不该蹦的话语。
木酒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亲眼瞧着那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继续滑下的衣物落至腰际,在那似有似无的衣物下,是那一览无遗的风景。
木酒是知道的,温泽那瘦弱有劲的腰肢,在软掉后,是多么地让人爱不释手。
见木酒没再继续说下去,温泽好不容易能松一口气,但这一口气还未松到底,又被提了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的温泽再次被倒在床榻,身后是软绵绵的床褥,以及散了一大半的白发,那落至腰际的红衣更是将腰线勾勒得分明,似是散发着无声的邀约。
温泽:“……”
才反应过来的温泽,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散得不成样子,以及他的处境不太妙。
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那懵懂的眼神仿佛是在向木酒诉说,他是真的不知情,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这般了。
诉说无效,温泽的腰肢重新被木酒握住,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温泽忍不住瑟缩。
温泽任由着木酒亲吻,片刻后,果断地将人一把敲晕,随即,撑着软软的身子下榻,换了衣物,转而出了门。
温泽离开前,回头瞅了一眼被他敲晕的木酒,心里一点点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