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近日…”
温泽开口打断川楝,“有事明日再细说,这几日先把伤养好,其他事让地锦去置办”
黑影一闪,川楝不见了身影。
温泽蜷着指尖,看着木酒乖巧的睡颜,有些苦恼。
一朝公主宿于督公府,到底是于理不合。
温泽伸手轻碰到木酒的脸颊,有弹性,软软的,温泽摩挲着指尖,温软的触感,让人心生欢喜,又见人未醒,便继续伸手戳了戳。
木酒白嫩的脸蛋上泛着红,温泽也戳够了,正打算拿针扎醒,手还未收回,便被人握住,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温泽不自在偏头,冷静自持,手被紧紧握着没法直接抽出。
温泽正要开口,木酒先发制人,“温督公,本公主的脸可还好戳?脸都被你戳疼了”
“……”
“温督公?温大人?”
温泽回想一下触感,认真给出给答案,“尚可”
木酒:“?!!!”
木酒无语片刻,见温泽身承白色里衣,衬着人愈发清冷,屋内烛火映照,落了几许温柔,脖颈还留着几道红痕,愈发诱人。
“有点像前世的阿泽”木酒喃喃自语。
温泽没听清,见人迷糊,便开始赶人。
木酒耍赖似地抱住温泽的腰身,不服气,不停嘟囔道。
“阿泽都把酒酒的脸戳疼了,一起去阿泽房间,好不好?”
温泽被碰着腰,不太自在,试图挣脱,反被木酒掐着往怀里带,有些妥协道。
“奴才让小浮子去收拾一间,公主先松开”
木酒不听话,不断轻吻着温泽雪白的脖颈,一手紧紧掐住温泽纤细的腰肢,一手不安分地乱摸,弄得温泽浑身酥软。
书房与主屋,相隔不远,木酒把人摁在怀里啃上几口,留下不少痕迹,打算将那层薄薄的里衣撕开,察觉木酒的意图,温泽推挠着,推拒无效。
薄薄的白色里衣被撕落,露出精致的锁骨,木酒低头张口就咬,留下不少吻痕,才渐渐松开。
温泽脸色泛红,呼吸急促,那双淡紫微蓝被逼得泛起一层薄薄水雾,薄唇微红微肿,还泛着水泽。
木酒敛住想把温泽扔床上的冲动,埋在温泽颈间轻轻嗅着那股淡淡的檀香,眼眸里透着浓浓的占有欲,有些闷闷开口“是阿泽先占了本公主的便宜,也是阿泽先招惹的,酒酒只是索了应得的,不许生气,阿泽迟早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