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迟被祁予白质问,脸色沉重,有些艰难开口。
“我知道…知道爹爹、娘亲、兄长都不乐意让我学习从商之道,知道商贾云集,却还是会被人轻贱、低看。”
“知道商人虽跻入安朝的上九流,但并不算重视,若非经济所致,绝非能有商贾的一席之地。”
“这些我都知道,知道这条道很艰难,可是我想…我想经商,而非待于深闺。”
祁予白倔强地仰着头,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却还是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倔犟又执拗道。
她本来就不似一般的深闺女子,她会乐于新鲜,也会乐于探索。
又怎么可能会止步闺房,到了适龄,便嫁于人为妻,困于府院之内?
她喜欢外面,不愿被束缚,哪怕是京都繁华,她也想离开去别处看看。
“就算是男子经商都未曾被人高看,更何况是女子?”
祁迟瞧着自家阿妹的倔犟样,有些无奈道。
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家阿妹是个有主见的。
可世道远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更何况是从商,她若是真的执意要经商,四处奔走劳碌,那他和阿爹就有可能会顾及不到,那若是…到时候真发生什么意外,那要他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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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白,我和阿爹…”
“阿兄,我知道你们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予白已经不是三岁的女娃了,会有自己想做的事,有自己的追求,你们护不住我一世”祁予白抽泣道。
泪流满面,显得泪人儿脆弱不堪,却又那般倔强着,不愿松口退步。
祁予白怎会不知他们在担忧些什么,她也想安安稳稳的当个深闺女子。
她试过了,可她真的做不到啊。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