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压迫,极限控制,真是有意思。”
“天理尚且存在,而你等所为,当真是欺天之举,比之他,更胜一筹。”
血祖作为第一渊,第一间的第一血,自然更加了解其中的一些事情,但是知道归知道,却并不会去做什么。
反正与祂无关,又影响不到祂。
这就是祂,任性随意,无人可束缚,便是至高,祂也不会低头听劝。
说起来,但凡祂愿意,当初的至高神大可有四位,甚至是更多!
只是,自诞生起就不受管束,不听劝导的祂,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力于他人的事。
要么满足祂,要么让祂高兴,不然一切,都是不可能。
而事实也正如此,曾经的血渊之动,让祂意识到了有更加不可明,不可猜,不可想的存在降临。
血渊更是给出了祂一个任务,那是血祖诞生以来,第一次被告知的任务。
要祂沉寂,销声匿迹,隐去一切痕迹,深渊,天道,至高,众神,四方天,破碎万域。
一切,一切,都无法找到祂的踪迹。
最后,祂悄悄来到黑暗之城,在此立下了传承,直到过去千百年。
而今,再度想起,血祖不由得深思了一番,引动血渊的祂本以为是独占至高的祂,却发现并不是。
直到注意到阴阳生死劫时,祂才隐隐明悟,并且祂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之处。
同为血祖,如何感受不到墨昭体内的血力。
血之源头,尽归血祖。
但血祖却第一次发现,墨昭的血,并不是源于自己,而是自我源起源灭。
“真是有趣,不论是你们这些诸神,还是那些不可知存在,一个个都是一群智谋逆天的怪物。”
“哈哈哈,不过,你真以为就凭借它,能够抵挡住吾?”
“一群渊之败类,也就你们当成宝,吾面前,无人,无物,无可阻挡!”
“即便是,罪恶,灾厄,混乱,同样如此!”
咒的瞳孔剧烈动荡,更是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之芒与震骇之光。
此等大不敬,血祖竟然敢说!?
甚至,咒发现,无论是哪一位至高神,竟然都没有任何反应。
祂们……无视了???
又或者…默许了?!!!
咒已经无法想象了,即便祂知晓血祖的强大可怕,但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存在,堪比至高之地位!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