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渊在田蕊身后将她拉起来,说道:“让她洗,幼崽现在是兽形秩序期,很多兽形习惯是纠正不过来的。”
“这个瓜不小,我怕她会洗的时候,会不小心掉下去。”
“她现在还是兽形,会游泳的。”鳞渊说道,“而且周围很多她的同族,也会一直关注她。”
“……好吧。”
兽人肯定比她了解兽人幼崽,田蕊没有再执着。
她耐心地等着小浣熊将球球瓜洗好,同时想送点什么回礼才好。
田蕊掏掏裙子上身的口袋,带出了一根棒棒糖掉在了地上,鳞渊弯腰捡起吹了吹包装,递给田蕊。
这个动作让田蕊注意到鳞渊手腕的绿色手绳,好像与鳞渊现在的粉色头发不太一致,
她抓住鳞渊的手腕,说道,“鳞渊,给你换根粉色的手绳吧。”
“为什么?”鳞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田蕊摸着他的手腕上的绳,傻笑道:“家里每个雄性我都编了一根和他们外形颜色相配的手绳做定情信物的,只送给我的伴侣的哦。”
“哦。”鳞渊挑挑眉。
定情信物?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