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伤那么重?”
看着包扎得差不多,她忍不住问。
“周家家规严格,太子与庶民同罪,一切以周家的利益为先,奕凡未与家中长辈打过招呼,也没有通过公司公关部的协商,就擅自在家宴里公布你的身份,自然是要领罚的。”李想顿了顿又说:“更他直接公布周家儿媳妇的人选,单单周家普通直系孩子,订婚宴都要大费铺张,满城皆知,设宴一天一夜,更何况,他是当家……除去联姻不联姻另说,流程就不合适。”
她愣了愣,一股内疚感,油然而生,眼泪汪汪。
高文俊皱眉:“李医生,话别说太满,三哥不愿意的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另外,有些话,不该由我们外人口里说太清楚。三哥知道自己女人受委屈难过了,醒了会怪罪的。”
高文俊话里话外都在维护着小梦。
李想若有所思看了看高文俊,叹了口气,把最后一个包扎的结绑紧,起身:“自古深情留不住,你们随意,我任务完成了,看好他,再能的人,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事随时联系我,药放桌面,一天擦三遍,止疼药一天两片,隔6个钟。”
“好,谢谢李医生。”
小梦吸着鼻子,乖巧的回答,颇有几分,丈夫受伤卧床,妻子的味道。
李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半昏迷的周奕凡,摇了摇头,抬脚便离开。
孽缘——他俩想真正在一起,周奕凡,可要吃不少苦头。
“过来……”
周奕凡虚弱的抬起眼皮,费劲的对离得一尺开外的小梦道。
她立刻扑了上去,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也不说话。
“哭什么,还活着呢…”
他抬了抬手臂,示意抱抱她,疼得变了变脸色,却依然倔着。
“呸呸呸,你别乱说话!”
她心像堵住石头,闷得很,见他这样,没敢耽误,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的手臂,他吃力的抚摸她,安抚。
“谁让你来的”
“哭成花猫了”
短短两句话,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越这样,她哭得更凶,上气不接下气,全然不顾形象。
房里还有外人。
“三哥,我先走了。”
周奕凡眼神越过小梦,看向高文俊,点头。
高文俊轻手轻脚离开,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