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老脸丢不起……”
兆儿后面几句话完全是低着头说的,声音有些颤。
这也是池晟头一次如此说。
“好,我知道了。”
“这几日你多注意下外面的传言,若有什么关于我的,及时的告诉我。”
池韵摸索着手里的瓷瓶,对父亲有些无奈。
他这是瞧见燕秩脖子上的痕迹了,但也没真的斥责自己。
不过自己破坏了三皇子的计策,让他得不到什么功名,怕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是,姑娘。”
第二天
傅元照眼下淤青,脚步有些虚浮,站在池韵的院子前,瞧着池韵出门,有些不情愿。
“娘子,昨夜为何要将房门紧闭,我都没有办法进去找你了。”
距离傅元照还有一些距离就明显的闻到他身上刺鼻的胭脂味道。
池韵皱了皱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习惯了,不知道相公你还要回来。”
话音落下,傅元照身子一僵,再次靠近她。
如今他能抓到的救命稻草只有她一个了,先前巴结自己的官员全部得罪了一个遍,如今朝堂上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了。
“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会如此呢,你这次回来,我甚是高兴。”
傅元照再次靠近,朝着池韵伸手,想要拉住她。
怎料傅倾心突然出现,挡在两人中间,隔开傅元照伸出来的手。
“嫂嫂,我来找你有些事情。”
“哥不介意我将嫂嫂借走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傅元照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珊珊的答应。
“没事,没事,你们先聊。”
傅元照见自己没办法插上话,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说吧,什么事情。”
等人离开,兆儿关上院子门,池韵坐在那儿,瞧着傅元照询问。
“嫂嫂,昨日的事情,我这次来是带着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