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丁卯神带着一大一小一猫到了海边的大城,买了一座两进院的宅子,开了一个药铺,专门卖山上的草药。
他那药品相极好,年份也足,人也长得俊,虽然卖得贵,但附近的大夫、富人都愿意来他那里光顾生意。
只是他脾气火爆,动辄骂人。
他骂人时司马桉便连忙出来,斯斯文文的和主顾赔礼。
大家都是看脸的,见司马桉往那一站,美人当前,心头的火也就消了一半了。
习惯那臭脾气后,城里的人倒也不跟丁卯神一般见识,看他要骂人时,便识趣的起身告辞。
每天丁卯神就在药柜前走来走去,扛苦力一样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
司马桉伸手在药袋里摸了几下,被他一个眼神扫开。
“边儿去,手弄脏了。”
司马桉支棱着白嫩纤长的手爪子,乖乖道:“好——”
丁卯神见状停下手中的活计,趁店铺里没人,放下东西站在司马桉面前:“腰疼么?”
司马桉红着脸说道:“有点。”
“过来。”丁卯神坐在柜台后,用手帕擦净手,拍了拍腿:“坐过来,给你揉揉。”
司马桉慢吞吞蹭过去。
他骨头纤薄,后腰好像一手就能捏完。
丁卯神喉结不争气的滚了一下,把人放在怀里,趁着午间太阳大,没什么人来这里,轻轻捏着司马桉下巴。
高高的柜台把两人挡去,男人刻意放低身量,尽情品尝怀中人的滋味。
“够了——”司马桉见对方有起势的预兆,连忙别开脸把人推开,神情慌乱的看向门外,低声说道:“被人看去,还做不做生意了?”
丁卯神干脆起身,去把店铺门关拢。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那身鲜艳的两档衫落在地上,司马桉整个人被悬空抱起来。
窒息的掠夺感顷刻便至,司马桉咬着唇像暴雨中的浮萍,身量本就单调,不一会儿,全身都被留下痕迹了。
昏暗中,他红着眼眶强忍哭声的样子落入男人眼底。
这破碎的美感没有得到怜惜让对方适可而止,反而招致更多的欲望。
精壮的身躯紧紧贴了过来。
司马桉被抵着,骨头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