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青年和你说了什么?”
硬挺的鼻尖一下下蹭在樊璃脖颈,有些痒,樊璃抿着嘴没说话。
谢遇拇指压在樊璃唇上,随即抵开唇瓣,强行把樊璃口腔打开。
“他和你说了什么,说来也让我听听。”
樊璃往后躲开:“就说了大黄猫,喜鹊。”
谢遇:“然后呢?”
“没有然后。”樊璃见对方脸色如常不像喝醉的样子,凑过去,额头抵着谢遇眉心:“谢叔叔,你问这些是怕我跟别人跑么?”
两人的嘴唇靠得很近,只要再近一寸就会碰在一起。
谢遇:“不叫谢遇了?”
樊璃怔了一下,接着整个人被扣着向前猛倾,紧紧贴在谢遇心口。
对方狂烈的心跳隔着肋骨全部叩在樊璃身上,男人捏着他后颈将他死死按在怀里,带着酒气的滚烫吐息一下子扑在樊璃耳边。
“问你,怎么不叫谢遇了?”
樊璃耳垂像被热风炙烤,他被迫用这面对面的姿势严丝合缝的坐在谢遇怀中:“叫了谢遇,你酒醒以后是不是又要怪我不守规矩?”
谢遇:“那不是酒醒以后才考虑的事么?”
樊璃心口咚的一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车厢里的光线与夜色拉扯纠缠,樊璃看到了男人眼底呼之欲出的情绪。
有东西像蓄势待发的岩浆一样,气势汹汹的在谢遇眼睛里蛰伏蓄力,一旦冲破障碍,它就会把樊璃吞没烧死。
凉幽幽的晚风吹进车厢,把冲上脑袋的酒意吹散了些。
扣在樊璃腰上的松开了。
谢遇转移话题:“往后不可再像今日那般,跟着一个陌生男子乱走。”
樊璃:“那陌生女子可以么?”
谢遇心口被这句话堵着:“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