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偷袭北面。”
“好小子,竟然知道声南击北。兄弟,在北寨给我侍候他们。”郑三关叫道。
谭弘如疾风般疾驰至北寨,一抵达目的地,便迅速投入到战斗之中,大声疾呼指挥着守军展开反击。
守寨士兵们齐心协力,将沉重的滚石推下城墙。这些巨大的石块顺着陡峭的山坡滚落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敌人碾碎一般。与此同时,弓箭手们也纷纷拉满弓弦,瞄准下方的敌军,一支支利箭如同雨点般密集射出,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取敌人要害。
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庞晓东并未退缩。他果断下令让手下士兵们头顶厚实的木板,以此抵挡上方不断落下的滚石和箭矢。同时,一些勇敢无畏的战士则拖拽着坚固的木梯,艰难地向北寨靠近。他们步伐稳健,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迈进,尽管面临重重困难,但始终没有放弃。
秦佐明此时率领三百死士,在石宝寨南寨下露出了水面,几个白杆兵伸出长杆,挂到崖上的树上,爬了上去,其它人也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
“看见没了,那边的梯子,快给我轰。”北寨上,谭弘指挥着土炮兵们,轰击庞晓东的部队。
就在此时,秦佐明以及其身旁士兵们亦成功攀爬至悬崖下方。但见秦佐明手臂猛然一挥,做出一个果断而有力的手势。紧接着,十余位英勇无畏、身强体壮的士兵如同敏捷的猿猴一般,迅速朝着陡峭的悬崖上方奋力攀登而去。他们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与此同时,另有整整五十名士兵则手持李定国特意补充而来的弓弩,目光如炬地紧紧锁定着崖顶之上的敌军守军。他们神情专注且严肃,手指紧扣弓弦,随时准备将那致命的箭矢射向敌人。秦佐明身上的火把一闪,弓弩手立即射击,几十支利箭向崖上的守军扑去……
“啊啊啊。”乱嚷嚷地声音里,谭弘的南寨士兵被射下崖去,死士们攀上崖去,接着就是对北寨子的谭弘部一阵弓弩进攻,谭弘身边的士兵伤亡大半,死士们端起白杆枪冲上去,郑三关和几个士兵挥刀守护,死士们几次进攻,都被击退,十多个死士用弓弩解决了郑三关,谭弘还没有来得及调动其它地方的守军,就被神兵天降的白杆兵们团团围住,只得弃刀投降,李定国令投降的谭军撤下山来。
“败军之将谭弘,叩见安民军大都督。”
“谭弘,把你的把总千总都叫出来。”李定国铁青着脸。
一会儿十多个把总千总站在长江边的沙滩上,“诸位,我几次相请,你们这点人马,竟然负隅顽抗,杀伤我安民军大量将士,着实可恶,为振军威,全部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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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谭某愿意追随左右,求你饶了他们。”谭弘连忙求情道。
“你投降,我便饶了他们?我如果不拿下几颗人头,你谭家军会服气?斩。”李定国斩钉截铁道。
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落地,既打击了谭军的傲娇之气,又将谭军原有的组织结构解体,谭军各部终于服气了。李定国在石宝寨上建筑了炮台,安放了十门大炮,扼守长江航道。
王光兴得到了三谭大败的信息,吓得连忙扔了朱容藩,撤进了鄂西的大山里,李定国向东进军,与马忠良等在夔州府会师,营建炮台五十座,加固夔州府城墙,牢牢地控制了夔门。
“堂下之人可是朱容藩?”马忠良问道。
“楚王苗裔,大明孤忠,朱容藩见过安民军大都督李定国将军。”堂下之人一身蟒服,落落大方,倒不似寻常明朝王爷那么窝囊。
“你在三峡聚兵抗清,倒有几分英雄行径,不过称孤道寡,不合为臣之道。”李定国道。
“在下乃太祖苗裔,为重振大明,只好剑走偏锋,功过对错,留给后人评说。”朱容藩看起来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