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收回视线,沉声道:“该寒暄的过程,也走完了。羂索君,说主题吧。”
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羂索用披着的皮囊扫视着对面忽然沉静下来,面色冷凝的森鸥外。
他在这个早已死去的脑壳中的脑花本体,一阵颤栗。
自然,羂索看的不是森鸥外的容貌,和气度,而是那更加无形的部位,比如,灵魂。
羂索微笑道:“我曾经见过您,森教授,在您幼时,也在您活着之前。”
茉莉猛地看向森鸥外,却发现他表情平淡,显然羂索的话,并没有出乎他意料之外。
森鸥外抬起茶杯喝了一口:“哦,在我活着之前?羂索先生,您是说,现在的我是和你一般的,换皮诡物?”
羂索沉声道:“森教授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故作不懂呢?北仑雪这个名字,您真的没有听过吗?”
“自然是听过。”森鸥外左手撑着下巴,右手玩弄着茶杯:“大名鼎鼎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的养父,咒术界的通缉犯,我当然有所耳闻。”
他又加上一句:“这不是羂索先生您说的吗?这是您收养夏油杰时候使用的身份。”
话音刚落,对面缝合线男人一笑,缓缓地拿起茶碗,也为自己添上一杯。
羂索:“那时候的森教授,还是叫林太郎是吧?一如茉莉小姐呼喊您的那般。”
羂索眼中闪过回忆,“啊,那天,您的母亲俯下身为您添置外衣,防着冷风伤害了她的长子,拳拳爱子之心,我当时真的感动万分。”
“特别是我生下悠仁那孩子之后,更是懂得了孩子对母亲的意义。”
“咔。”青白瓷的小茶杯被白皙的指尖捏出一条裂缝,森鸥外坐直身子,冷眼看着面前的东西。
森鸥外歪头:“家母医术精湛,我虽和母亲相处甚短,却也深受影响。
“母亲爱人之心,向来鞭策着森某在济世救人之路,百折不回。”
“羂索君将自己类比于家母,是否显得有些,自作多情,丑相毕露?”
森鸥外眼神冰冷,声音难免带着几分恶意:“毕竟,羂索君用着别人的皮,特别是作为女子之时,真能感同身受?”
“可怜那位在死亡之时,可否知道自己的丈夫和一坨脑花,会拿着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虎杖香织的死亡在前,羂索在其身死占据身体在后。
随后,又与虎杖仁苟合,生下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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