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叶眉心微蹙,意欲将手挣脱。
也不知玄鸦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紧紧扣着他的手不肯撒开,面具下的双眼悄然与他注视。
“现下没有袖炉,属下便想着自己火气较足自行为您取暖,王爷掌心凉的实在厉害。”
说的倒是忠心。
可惜他越是这样越叫褚叶不敢和他靠的太近,毕竟他们关系本就不能见光,再者玄鸦对待他的态度实在不对!
难道不应该对自己很嫌弃吗?
为什么还上赶着过来帮忙!?
纵使昨夜两人身位颠倒,但毕竟是自己率先对他图谋不轨,玄鸦也不应当对他殷勤才是。
褚叶感觉古怪,虽然有些摸不准玄鸦心思,但也不能妨碍他继续说些渣言渣语。
“你倒殷勤,”褚叶眼睛微眯,臭不要脸,“莫不是对本王早就心怀不轨?”
玄鸦长睫微垂:“属下只是卑贱奴才,怎敢妄想?”
“知道自己身份便好!”褚叶奋力挣开他的手,“本王瞧着燕世子昨日所言也不全然失了道理,昨夜之事也是本王一时兴起,你若安分本王还能容你,但......”
“主子放心,属下明白。”
对于他的识时务褚叶总算满意:“嗯,此事绝不可让王妃知晓。”
玄鸦应道:“是。”
褚叶独自走了两步气喘的厉害,耳根一热,凶巴巴的朝人喊道:“还不过来扶着本王!”
玄鸦面具下的唇角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