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张大丫又求婆母给点银子救救花无。婆母淡淡的道:“丫头片子,既然已经病重了,就不要浪费那个钱了,这十文钱拿去卖个草席吧,你要不要怪我,都已经病重了,咱们也没那么多钱,你大哥和侄子们还要读书,家里哪里有余钱。”
张大丫绝望了,回到花无的房间里,除了一天三顿的喂饭外就坐在那里哭泣。
梅无也很崩溃,她想尿啊!
能不能走啊?
晚上天黑了父亲和哥哥才回来,回来后,就看到自己媳妇/母亲眼睛都哭肿了。问:“怎么了?”
张大丫又开始边哭,边把求人的事情说了。
蒋大柱听完后说:“娘说得有道理,大哥和侄子们还要读书,怎么能乱花钱呢?”
张大丫哭道:“那是你女儿啊,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居然想自己女儿死,如果女儿死了,就是你杀死的,你杀了自己的女儿,你狠毒无比,要是花无死了,我也不活了。”
蒋大柱暴躁道:“是她自己不躲的。”
蒋母张大丫:“她饿晕后,没吃饭没力气,怎么躲?你就是杀人犯。”
蒋闲:“我去山里看看,看能不能打点东西,去换点银子给妹妹看大夫。”
蒋大柱:“你堂哥他们也要买笔墨纸砚,给她了,你堂哥怎么办?”
此时的蒋闲觉得自己的父亲,无比的陌生。也开始反思花无说的话。越想越不忿 于是便道:“难道我妹一条命比不上他们都一套笔墨纸砚吗?为什么他们买笔墨纸砚要我给她们钱,我是他们都奴才吗?奴才还有月银,我还要自己贴。”
简大柱道:“你说什么呢?”
蒋闲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便不说话了。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张大丫没出去,大房煮饭,一点都没给他们留。
蒋闲和张大丫都觉得寒心。
蒋大柱看了却说:“你为什么没煮饭,怎么能让大嫂煮饭呢?”
蒋闲和张大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被二人盯着看,多少有点不自在,便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