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善嘉一脸兴致盎然道:“顺带,不麻烦的话,问问郝成梁的字是什么。”
“哈?”
“是不是大树。”
“哦。”
……
凌小八出去的时候,恰遇见正要踏进院子的章表哥。
章镜刚从外头回来,怀抱着个巨大的册子,却是满脸狐疑。
他一路进来先遇见的并不是凌小八,而是前头贵利家的和郝音子几人。
这府邸里些少有生脸出现,加之贵利家的对待这陌生少女的方式着实……
又倨又恭?
媚也是她,压也是她?
总之就是很奇怪。
这会儿再看凌小八步履匆匆的出去,更觉奇怪了。
因为贵利家的和那少女也是从临水斋方向过去的……
柴善嘉这边见章镜回来,一骨碌爬了起来,两条短腿利索的荡了荡,够到地,稳稳跳下站住了。
而后,不等他说什么,柴善嘉率先道:“表哥,近两日夜里要刮西北风,怕是倒春寒。你可注意着点,别受凉,记得关好门窗。”
章镜不明所以,嘴上还是挺受用:“多谢?”
“不客气。”
柴善嘉弯唇一笑,不等他继续说,撒腿也往外跑。
“表哥,这都快申时初了,今日就到这儿吧。我年小,干太多活影响长高,我得享受快乐童年,就这么着,明儿见哈!”
章镜一顿,挥舞着册子追出两步。
“元元?你等一下啊!我这儿挑到了几个好位置,明天怕就叫人抢了去,你别走啊喂!这哪里申时了?明明才未初啊!”
……
……
隔天中午,凌小八半途进入临水斋,柴善嘉还未及发问,她就一板一眼道:“郝成梁有一妻一妾,膝下三女一子。三女均是嫡出,只有幼子是妾室生的。”
柴善嘉愣了愣,道:“三女均在?”
“二姑娘殁了,几日前的事。”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