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晃了晃脑袋,头顶叮叮当当,语气骄傲:“当然是奴婢啦!”
柴善嘉之所以要盘账数钱。
是因为她要搞郭氏!
……不是,话说得讲究点,她现今动不了远的,先给这头松松土。
更何况郭氏姑侄一向对她恶意满满。
她绝不承认她多少也有点好奇,她那四岁的异母弟弟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而要查柴善初,之后还要去女学混,要和潘玉柯、潘家王家,以及詹士昉斗法,这些都得有人有钱吧。
起码差人跑腿打听个消息,不能纯靠一声“good boy”吧?
因此,柴善嘉才要找钱。
“姑娘,账簿在这儿,还有一些轻省的东西。”
豆花不知从哪里捧出个雕琢得愈加精细,悬着把大锁的梨木匣子来。
其上还覆着两本账簿。
柴善嘉抬手摸摸册子,又随手翻了翻。
密密麻麻居然也记了不少东西。
“咔”的一下,她取了钥匙开锁,匣子打开,里面装得满满当当,除银票外,竟有十数张纸张黄透,看来极脆薄的房田契。
年代显然已久远。
“这……在京郊?”
柴善嘉狐疑的抽出一张。
是真的很显眼,不管落款还是盖章都与其他不同。
可为什么她全家世代在南都,她的财产里,会夹了一张京郊的地契?
是谁这么有远见卓识?
她的亲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