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德哪曾想到,自己的娇妻心中会有不良的盘算,还直夸其知书达理,懂得感恩。酒过数巡后,陈友德已是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打起呼来。
本就心怀鬼胎,一身色胆的吴淳文,看见了颜三弟早就乱了方寸,心猿意马。见陈友德醉酒,即刻对颜三弟动起手脚。颜三弟对于此事早已司空见惯,也就任由吴淳文上下其手在其身上一顿蹂躏。正当吴淳文热血沸腾,欲望一触即发的时刻,颜三弟却将他叫住。这可急坏了早已欲火焚身的吴淳文。
“你这是什么意思?撩拨起我来,又制止。”吴淳文心生不满。威胁道:“你可莫要逼我将你的身份告知金陵城,看你还怎么在陈家待下去。”
颜三弟抬起纤纤玉手,在他的胸前轻柔地一抚一推,娇嗔道:“你个猴急什么?这般情景下怎能做如此之事?万一他若醒来,怎么自处?”话音未落,咯咯地笑了起来。
吴淳文被颜三弟的风骚早勾得魂都飞了,怎还会理会陈友德是否突然醒来。俗话说,酒是色之媒。这话一点不假。吴淳文不管不顾,搂住颜三弟就是一顿亲抚。被吴淳文一波挑逗,颜三弟也被勾起了淫欲之虫,也不在乎结果会是如何。就在陈友德的书房中行起云雨来。
一个是浪荡公子,一个是水性杨花的风尘女子。一个似饿虎扑食,一个似妖狐展尽手段,早将礼义廉耻丢弃一旁,好一出无耻勾当。勾当过后,男似回味深长,女若花儿乱颤。
“你可真是饿死鬼。”颜三弟在吴淳文的胸前捶了捶。
“若非你似妖狐,我等书生岂能行如此不苟之事?”吴淳文一边收拾衣衫,一边调侃。
“呸。你个包藏祸心的书生。你要不欲图谋不轨,奴家岂会上当。”
“祸心也罢,图谋不轨也好。能亲得芳泽,做鬼亦风流也。”
“少扯什么风流鬼。”颜三弟不愿这样无关紧要地调侃。话锋一转:“我们得寻一计谋,你若帮我一起完成,保你时时可风流。”
吴淳文似有不解,一双色眼紧紧盯着颜三弟隆起的双峰看去。
颜三弟不见吴淳文回答,似有不悦:“怎的不愿意风流长久?”
吴淳文察觉出颜三弟已生不满,转而问道:“是何计谋?”
颜三弟便将心中所想一点一点地向吴淳文说了一遍。吴淳文初听颜三弟的想法,并不认可,深觉此事难度太大。但一见颜三弟梨花带雨的哭诉,数落他这只是想图一时的快活,并不曾想过要与她长久风流。闻听此话,吴淳文也就只得应承下来,并嘱托其一定要多加留意,好发现一些破绽,待她为陈家留下血脉后,再寻一个好计谋,好一击得中。
眼见吴淳文答应帮她一起寻个计谋,满心欢喜,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一口。被这一勾一吻,吴淳文的心又像被猫儿抓了一般,正当他将颜三弟搂着怀里,意欲再行苟且之事时,却听到了陈友德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茶,茶,茶……,三弟,给我杯茶。”
陈友德的这一声叫唤,迫使他们不得不放弃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