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去年八万人攻打九壁关,而且还有内应,都未能全功。如今我们临阵军不过万人,一味强攻,除了增加伤亡,又有何用呢!”符庆的中军大帐内,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将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和不解地质疑道。
“齐大同,你也是军中宿将了,岂不闻,军令如山的道理?!”上首的符庆并没有生气,反而语气平静地反问。
齐大同仗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和经验,依旧不服气地反驳:“既是造声势,佯攻即可,何必强攻?这样做只会让我们的士兵白白送死!”
他的话引起了许多老将的共鸣,他们纷纷附和道:“齐营将说得在理啊,将军!”
然而,符庆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对他们礼敬有加,反而严厉地训斥道:“节帅军令,你们难道想要抗命吗?这可是杀头之罪!”
此时,就连符庆的心腹将领也开始质疑他的命令:“将军,纵然我们能打下九壁关,但我军必然会伤亡惨重。敢问将军,到那时,我们是进攻还是撤退呢?如果前进,我们已经力不从心;如果撤退,如此大的伤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面对众人的质疑,符庆毫不犹豫地掏出虎符,往桌案上一掷,坚决地回答:“慈不掌兵,你们不要再说了!再有言者,军法处置!”
众将虽然心中仍然不服,但看到符庆不容置疑的态度,也只能无奈地俯首听命。
在众多将领之中,唯有方悦薇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安静,仿佛对方庆极为拥护。然而,这种态度却引起了许多与她关系亲近的老将的不满。
符庆所提出的强攻策略并不仅仅停留在口头上,他甚至连军中的那些民夫也不放过,强迫他们拿起武器一同参与攻城行动。
九壁关,这个名字本身就意味着它并非单一的一个关口,而是由九个关口组成。这些关口紧密相连,相互呼应,各自占据着山中的险要地势。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如同往常一样再次升起的时候。在秦州九壁关前,临阵军已经拉出了各种攻城器械,军队阵容严整,排列成整齐的队列。
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人一过万,无边无沿。”此时此刻,站在关上远望的九壁关守将,凝视着那无边无际、黑压压的人海,心中充满了压力。
纵使久经沙场,但还是免不了心里泛起了嘀咕“不是说,对方只是佯攻吗?看这架势不太像啊。”
他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只见临阵军的前锋士卒,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战场,他们紧紧跟随攻城器械,毫不畏惧地冲向第一个关口,展开了一场不计伤亡的冲锋。
符庆为了确保手下将领严格执行自己的命令不会阳奉阴违,他亲自率领自己的嫡系亲卫充当督战队。一旦发现有怯战、避战的士兵或军官,无论其官职高低,一律当场处死。
在这种近乎疯狂的进攻态势下,原本固若金汤的九壁关,竟然在短短两个时辰内,连续被攻破了三个关口。然而,这场胜利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其惨重的。在那三个残破不堪的关口之下,已经躺下了八百多名临阵军精锐士卒的尸体,还有一千多名民夫,前军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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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巨大的损失,符庆却依旧面不改色,冷静地指挥着战局。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后军迅速压上,继续对敌人发动进攻。
“符将军令!后军全军押上!”随着一声高呼,一队传令兵迅速穿梭于营地之间,他们口中喊出的军中密语,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传递着符庆的紧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