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府的门房闻言,立刻匆匆跑进去传递消息。
正当靖西侯命人将世子泼醒,准备继续鞭打时,永安伯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永安伯携着夫人谢氏,面色冷峻地走了出来。
靖西侯见永安伯出来,面色一喜,“永安伯,我儿已经知道错了,还请亲家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刚悠悠转醒的靖西侯世子也虚弱的说道:“请岳丈大人,给女婿一个机会。”
永安伯上前一步,沉声道:“靖西侯,和离书已然写就,从此我女儿与你儿子再无瓜葛,两家恩怨就此了断。
婚丧嫁娶,各不相干,你又何必在此苦苦纠缠?若要管教儿子,回府去便是,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惺惺作态?”
靖西侯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手指着永安伯,怒声道:“你……你这是何意?我这般做,便是想挽回些颜面,给你们一个交代,你却如此决绝!”
永安伯冷哼一声:“交代?你儿子的所作所为,早已让我女儿伤透了心。今日这一出,是想让众人看你靖西侯府的笑话,还是想让我女儿再次蒙羞?”
谢氏也在一旁开口道:“侯爷,你也莫要再为难我们了。我女儿的遭遇,我们都心知肚明。如今只盼着能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围观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传进靖西侯耳中,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是想借悠悠众口让永安伯府一家松口原谅自己的儿子,没想到永安伯竟然如此难搞。
靖西侯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他也知道,事已至此,也不能真的把儿子打死。
况且,永安伯的态度如此坚决,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他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儿子,无奈地命人将世子抬上马车,灰溜溜地回了府。
永安伯府内,沈月烟正坐在厅堂中,悠悠地喝着茶。
她听闻靖西侯要在大街上执行家法的消息后,便立刻从永安伯府后门悄悄赶来。
沈月烟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透出一丝得意,这靖西侯的苦肉计,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怕是真要让靖西侯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