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侯额头上青筋暴起,厉声说道:“夫人,你莫要再袒护他!今日朝堂之上,诸多大臣弹劾我教子无方。若不加以严惩,我靖西侯府的颜面何存?如何平息众怒?
我意已决,定要带着这孽子前往永安伯府大门口,就在全京城百姓的眼皮底下鞭打他,让众人看看,我靖西侯绝不姑息恶行,绝不纵容包庇!”
没过一会,世子便被家丁们战战兢兢地押了过来。
“爹,儿子好冤枉啊,这根本不关儿子的事情啊。”
靖西侯见状,心疼的叹了口气,“儿啊,爹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委屈你受些皮肉之苦。”
靖西侯世子也明白父亲这是要用苦肉计,自己只能忍了。
说罢,靖西侯亲自操起绳索,将儿子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那绳索在他的用力拉扯下,深深勒进世子的手腕,瞬间淤青一片。
随后,靖西侯仿若拎着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拖着世子大步迈出府门。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靖西侯府今日可真是捅了大篓子,瞧这架势,世子怕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是啊,竟要在大街上鞭打,这可真是前所未闻。”
一路上,靖西侯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拽着手中的绳索,世子则在身后跌跌撞撞地跟着,每走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待来到永安伯府的大门口,靖西侯昂首挺胸,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永安伯,我靖西侯今日前来,只为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他有错在先,做出那等辱没两家门第之事,我这当爹的,代他向儿媳妇赔罪。望能得到些许原谅。”
言罢,他挥舞起皮鞭,那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尖锐的呼啸声,落在世子身上。
“啪!”
第一鞭落下,世子的背上瞬间绽出一道血痕,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
“侯爷,手下留情啊!”杨氏在一旁哭得肝肠寸断,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家丁的阻拦冲向儿子,“你这么打,会把儿子打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