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众人皆安静。
“今,忠勇侯夫人状告威远侯府二公子刘玉堂,买凶杀害忠勇侯府大公子魏天文,刘玉堂,你可承认啊。”
刘玉堂毫不犹豫地回道:“与我无关。”
苏大人扯了一下嘴角,看向沈月烟,“侯夫人你可将前因后果讲清楚,容本官辨别。”
沈月烟瞥了一眼刘玉堂,大声说道:“这还要从我儿在集市卖字开始说起。
我儿魏天文在集市卖字,这刘玉堂故意过去找麻烦,想要羞辱我儿,我儿巧妙化解,让刘玉堂颜面尽失,就因此恨上了我儿。
在那之后,就曾经派人围堵过我儿,不过被我家护院所救,第一次没打成,就有了上一次,只因我家护院不在,那刘玉堂竟然派人,活活把我儿打死。”
说罢低声哭了起来。
刘玉堂闻言震惊的大声喝道:“你血口喷人,根本就没让人把你儿子打死。”
苏大人闻言对刘玉堂问道:“没让人打死,那你让人做了什么。”
刘玉堂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根本就没安排人,我说没让人就是不是我做的意思。”
沈月烟闻言眼神泛出精光,接着大声哽咽着哭喊道:“就是你做的,就是你把我儿子打死的,就是你做的。只因我儿在集市上,写了一幅字,你就记恨上了我儿。”
刘玉堂闻言心中紧张,不想再让沈月烟继续说下去。
高堂之上的苏大人不会放过一丝线索,“写的什么字,侯夫人你可知道。”
沈月烟大声说道:“威远侯府二公子刘玉堂卖勾子,一百两银子一次。”
外面围着的百姓们闻言哄堂大笑,互相讨论起来。他们对谁杀人不关心,但对这种八卦极为关心,本来前一阵已经平息的事情,现在又要再次传开来,又要引得百姓们笑话几天才罢休。
刘玉堂面色愤怒的盯着沈月烟,他怀疑这沈月烟就是故意提起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