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见刘玉堂承认,纷纷议论,“这二公子真卖勾子啊。”
魏天文接过银票,又拿着字在桌子上转了一圈,大声说道:“二公子要的这张卖勾子的招牌我可写好了,用的可是昂贵的青山墨,永不褪色还防水,二公子可以用很久了。”
等周围的人都看了个遍,魏天文才把字交给刘玉堂。
刘玉堂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纸团成个球揣进怀里,钻进人群溜走了。
剩下的几个狗腿子见刘玉堂走了也跟着跑了。
看着刘玉堂落荒而逃的背影,魏天文冷哼一声,“还想跟我斗?”
街道边一处三层阁楼中,靠窗的位置站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宫装女子,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女子朱唇轻启,“有趣。”
没多久,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就开始流传,威远侯二公子有断袖之癖。威远侯府穷的揭不开锅,要靠二公子卖勾子维持。
威远侯府中。
刘玉堂将那字狠狠的撕碎,双眼喷火,拳头紧握,恶狠狠的说道:
“魏天文,你给我等着。”
这次刘玉堂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