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丫头,跟边渊究竟是何关系?”话音刚落,刀客戏谑的眼神骤然一变,闷哼了一声。
“崔前辈,运气风府,别出声,专心一点。”
斐曦面不改色地将银针从插歪的三阳换到风池。
不请自来还不走正路的“贼”,要不是之前失约了,她才不理这个眼神龌龊的男人。
刚听到声音她一回头,就看到满身血迹的崔俦一边吐着血,一边用一种她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眼神凝视着她。
打量、俯视、不怀好意中还有一丝轻蔑。
好像她是这房间内,一件他不能随意碰,但也无需过多在意的物件。
顶着这般让人火大的眼神,斐曦从容地为崔俦包扎好伤口,施针治疗。
待施针完毕,不确定崔俦来意的斐曦,自然是不打算让对方知晓天山目前的情况。
自北天峰山顶被边前辈带回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崔俦。
那几个黑衣人来历透着诡异,她不想在边前辈不在府邸时,给对方惹出麻烦。
想到边前辈,斐曦不禁心生烦闷。
再看对面不知在发什么疯,尽说些奇怪话的刀客,更不顺眼了。
她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即刻逐客,
“崔前辈,若无他事,可自行前去客房。这间房间现在是我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非妥当。崔前辈下次还是莫要随意闯入了。”
正在着衣的刀客动作一滞,戏谑的眼神微微泛起冷意,说出一番斐曦有些听不太明白的话,
“我不能来,他边渊就可以?小丫头,女人若太过拿乔,一点也不可爱。你并非蠢人,边渊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
“崔前辈,之前失约,还望您见谅。您的旧疾,我已有些头绪,但尚需一些时日加以确认。您近日若闲暇,不妨在朔寒峰稍作停留,我会每日前往客房,为您施针。”
斐曦的目光清澈而坦然,刀客不禁有些失神。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直接将话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