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山风太举起了望远镜看着江对面开始出现的十多条小艇和如同工蜂一般忙碌的人影心里就是没来由的发慌,华夏人到萧山县城之后,整个杭州城的日军都陷入了恐慌,现在连傻子都明白留在杭州城里的原本就受到重创的混成三十二旅团和仅有的一个守备联队根本就不是对岸那些装备精良的华夏军队的对手,不过好在还有钱塘江这条天堑挡住了对方的脚步,只要对方没有办法过江,哪怕他们再厉害也是白搭,这也是到现在东条英机依旧有底气固守杭州的信心。
可是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江边的日军观察哨就惊恐的发现华夏军队竟然开始在江的南岸开始架设浮桥了,当他们将这个发现报告给司令部的时候,整个日军司令部都乱成了一团,东条英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下令炮兵联队立即开赴江边对正在架设浮桥的华夏军队展开炮击,可是结果却让他们大为失望,他们的火炮刚出动就被盘旋在天上的侦察机发现了,很快就招来了火炮,幸好江北岸由于有不少民居,所以华夏部队并没有用大规模覆盖的方式进行轰炸,这才使得日军炮兵联队逃过一劫,不过在撤退的过程中还是损失了好几门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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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计不成另施一计的日军试图化整为零悄悄的将火炮运抵江边对正在搭建浮桥的华夏部队进行炮击,可效果也不怎么好,天空中的那些华夏侦察机就象是牛皮膏药一般紧紧的盯着地面,日军炮兵只要一有异动就会被他们发现,进而招来炮火的轰击。
就这样,日本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华夏人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将一点点的开始搭建浮桥,这下就连东条英机也开始慌了神,他知道浮桥搭建完毕之时就是杭州失守之日,光凭着手头那不到一万的残兵是如论如何也受不住杭州的。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支那人的浮桥给我打掉!”东条英机那嘶哑的吼叫声仿佛在响彻在奥山风太的耳边。
看着奥山风太担心的神情,一旁的炮兵联队的大队长寺尾隼翔少佐凑到他耳边大声道:“大佐阁下,不可能再派出火炮了,我看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支那人的飞机再厉害到了晚上也得回去,到时候只要我们架上几门火炮就能把他们忙了一天的浮桥给炸掉!”
奥山风太苦笑道:“寺尾君,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支那人不时笨蛋,自然也知道晚上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可是他们还是开始搭建浮桥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只需要几发炮弹就能把他们一天的成果全部摧毁么?但他们还是这么做了,里面难道就没有原因吗?”
听了奥山风太的话后寺尾隼翔这才恍然大悟道:“所以这才是阁下宁愿担着损失的风险也要让炮兵抵近江边轰炸的原因吗?”
“也算是吧!”奥山风太忧心匆匆的说,他的这番神情看在寺尾隼翔少佐的眼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这位大佐阁下自从黄花岭之战后,就对华夏人产生了畏惧的心里,只是他嘴里还是安慰道:“大佐阁下不必担心,只要天一变黑,支那人就会变成了聋子和瞎子,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炮兵布置好,按照标好的坐标进行轰击,到时候支那人的浮桥自然就会不复存在了!”
“但愿如此!”奥山风太长叹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白天很快就要过去,在这个白天里日军在损失了近十门火炮后就停止了无谓的送死活动,舟桥营经过一天的努力也在江面上架设起了一截长达数百米的桥梁,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只需要两天时间一座横跨上千米的浮桥就能完工。
橘红色的夕阳渐渐落了下来,伴随着最后一架侦察机消失的身影,夜色终于笼罩在了这片大地上。
在江北岸的一栋建筑物里,荻原亮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三八式步枪,在他的旁边则是上百名身穿日军军服的日本护国*军士兵,这些护国*军的士兵们正静静的听着指挥官管原太郎正站在众人面前给众人训话。
“士兵们,自从护国*军成立以来,我们这些人一直领着丰厚的军饷、享用着最好的伙食,却一直没有什么东西回报给将军阁下,而今天到了我们报答将军阁下的时候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将要乘坐着皮艇赶赴将的南岸,跟那些专门吸食百姓血汗的日本旧式军队作战了。我知道,包括我在内大家都曾经是日本旧军队中的一员,对于这支军队是有感情的。里面或许有你们曾经的朋友、上级,你们当中或许有人打算过去后就会立即向他们投降,可是我要告诉你,赶紧把这个想法抛开,因为你们一旦暴露了身份并被他们抓住的话,你们的下场肯定是惨不忍睹的,我绝不是吓唬你们,这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那些人是如何对待叛徒的!”
听到这里,荻原亮介立刻就像是被冰水当头淋下一般,原本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立刻安静了下来,他本就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自然知道日军对于叛徒的处罚是多么的严厉,用剥皮抽筋来形容恐怕还是轻了,如果让日本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们在日本的家人恐怕也会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不止是荻原亮介,其他的日本护国*军士兵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原本心里还有这能重返日军的那点小想法就象烈日下的冰雪一般瞬间就融化得无影无踪。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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