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主任,和延安的合作,是勇哥和我一手推动的,这些年来,质疑声不是没有,李钦文大哥就曾经问过勇哥,为什么一定要和延安合作?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李大哥说,延安和其他人也有合作,但他们付出很多,换来的却很有限,而我们几乎没有让延安付出什么,可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你们对那些人的信任,远远超过我们。邓主任,勇哥当时根本无法回答。”
第一次,邓主任感觉自己在冒汗,很多事情看似和国家大义无关,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会致命的,她就知道,边区的人来羊城是畅通无阻的,可粤省的人去边区,一定是需要察省省府出具证明,连县政府的证明都不行,那些受韩勇委托,前往边区合作生产的人,心中一定充满着不解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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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她还想到一点,己方有很多人在粤省军政供职,而粤省却无一人在集团军和边区供职,这样的事情在粤省高层很多人眼里,恐怕也是不信任的表现,认为延安在防范着粤省。
袁辑贞以陈静起头,当然不是要强行替韩勇纳妾,她的话只是要表明人的感情,是个人可以做主的一件事,提及的家庭、人情,看似小事,却很有可能成为引线,陈静的事情难办归难办,办不好就会给人一种信号,认为不是陈静不愿意,而是延安不允许,堂堂粤省最具权利的人,都无法解决此事,正如袁辑贞说的,其他人还会有念想吗?而进一步引申,难听点的说法就是,韩勇都无法让延安对一个女人妥协,那么其他事情,绝无解决可能。
“韩夫人,我明白您来找我的原因,您的担忧,我也清楚了,您觉得,我们该如何入手来解决?”
袁辑贞摇摇头:“邓主任,说实话,解决之道我没有,我只能说说不成熟的想法。”
“韩夫人请说。”
“贵党需要纯洁信仰,这无可厚非,而且这么多年形成的一些思想,短时期不可能有实质性的改变,如果因为我说的,贵党做出一些调整,在有些人眼里,又将是延安向羊城妥协的罪证。”
邓主任点点头:“不错,韩夫人一针见血。”
“因此,我的想法是,从看似不重要的地方入手,看看双方有没有可能形成共识。”
邓主任想了想:“韩夫人的意思是从人与人的交往入手?”
“是的,不带任何目的的人与人来往,能否在原则许可下,不干涉?”
“我想应该可以,韩夫人,那陈静……”
“邓主任,今日我说的有关陈静的话,其实已经伤害了她,我希望邓主任不要有什么误会。”
邓主任摇摇头:“不会,其实我考虑让陈静做其它工作,也是想保护她。”
袁辑贞笑了:“邓主任,也许您的想法是好的,可别人会怎么说?还有你们不知情的人是否会对她怀疑和不信任?”
“是我疏忽了,韩夫人,为何您对陈静……”
“邓主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缘分,男人和女人会有缘分,女人和女人也会有缘分,陈静虽然比我大,可我总会有种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感觉。”
邓主任叹了口气:“也许当初就不应该带她来。”
“也许吧。”袁辑贞道:“正因为我和勇哥愿意和延安合作,冥冥之中才会让她和我相见,邓主任,我和陈静谈过,我知道,她这一生,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我实在不忍心让她连看到勇哥的机会都没有,才请母亲一定要带她回羊城。”
邓主任愣了下:“原来孙夫人要求她来羊城,是你的意思。”
“是的,邓主任,陈静快二十四了,一个女子最美丽的青春年华即将逝去,我们就让她有那一点点私心吧。”
“我懂了,韩夫人,我看还是让陈静跟着孙夫人,延续她在重庆的工作,不做变动如何?”
“多谢邓主任。”
微微摇了摇头:“韩夫人,我们**党人也是人,也有感情。”
谈话持续了很长时间,让办事处的人感到非常惊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许出了大事?当袁辑贞走出邓主任的房间时,所有人才松了口气,不过袁辑贞和邓主任告别的话还是让人大吃一惊:“邓大姐,也许您叫我一声贞儿,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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