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汗阿玛格外恼怒有两点,一是对科举动手,动了国家根基;另一个就是花了这么多的养廉银,还要贪!
但这些对胤?没有影响,他还是按部就班,一时间成了朝堂中最悠闲的了。
且不说阿哥们,就连康熙都有点看不得他这么悠闲了,但一时间又没找到能让老十干的活。
一连几天,康熙看见老十就头疼,挪开视线,不想去看他。
胤?这么嘚瑟了两天,终于老实了,无他,胤禛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这么说吧,他在汗阿玛跟前装傻充愣很有用,但四哥那,呵呵,无效。
四哥的意思是只要能干活就行,脑子好不好使不重要。
眼瞅着又到了冬天,赶在弘昭生日前, 胤?将折子递了上去。
康熙也没拖,很快旨意就下来了,弘昭是弘晟之外第二个成为世子的皇孙。
“可算睡了。”诺敏换了软底绣鞋,走到弘昭的房门外。
“明日再给也是一样的,非等熬到他睡了送。”
胤?打着哈欠跟在后头,心里埋怨,平日里不见他这么用功,今日倒好在书房看书看到这个点。
导致他跟诺敏也熬到了这个点,不然他早就躺下了搂着福晋亲亲热热地钻被窝。
想到这,他就有点不平衡了。
记他一笔,看在明日他过生辰的份上,等到日后再跟弘昭算账。
诺敏推门进去,轻手轻脚地将信放在弘昭床里的柜子上,保证他明天一早就能瞧见。
信不少,家里除了那两个小的,每个人都写了一封。
至于两个小的,倒是想写,但才三岁的小家伙,根本控制不了笔。
除了浪费了纸墨,报废了一身衣裳之外,还收获了一张全是墨的画。
虽然诺敏也不确定,但弘暄坚信这是画,她也就认了,毕竟她是个不扫兴的额涅。
至于为什么只浪费了一套衣服,这得归功于泰芬珠的洁癖。
小丫头跟着一起画,沾了点墨就洗手,然后就是洗手、拿笔、写手的循环,最终小丫头选择了放弃。
画画什么的太难了,还是给阿珲唱歌吧。
胤?看着自家福晋小心地将信放好,又给弘昭掩了掩被角,这才从房间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