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干脆先抬起头来看向林老爷子，暂时先停下了削苹果的动作，手上捏着削了一半的苹果。

苹果皮悬空挂在苹果上，只是最近这一圈的苹果皮有几次断裂的样子。

林彦低头削下来一块削好了的苹果。用苹果刀叉着送到了林老爷子嘴边，林老爷子含笑吃了下去。

林彦收回刀子，把削好的部分一块块切好，配上牙签，对爷爷笑着说：“您先吃苹果，助消化。时间久了也会氧化的。”

林老爷子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着：“孩子，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说都行。”

“说实话，爷爷。”林彦又停了下来，林老爷子看着林彦，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有一点儿吧，还是有点怪爷爷的。”林彦这会儿说了实话，心里一下平静下来，反而一口气将苹果削完了。

林彦将所有苹果处理好，放在床头，林老爷子又恢复了慈爱的笑容。

对于林彦的回答，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毕竟林彦说不恨，林老爷子是不太相信的。或许不只他说的一点儿那么轻松，总归孩子说了实话。

“林彦，爷爷这样做，你能明白吗？”林老爷子继续问道。

林彦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爷爷，我想要理解，又无法理解，我……我……”林彦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来想表达的意思。

“我想说，爷爷，一定要送我妈妈去那里吗？”林彦对林老爷子说着，“哪怕跟之前林业似的，软禁起来。”

林老爷子这会反而对林彦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这个孩子惦记自己的母亲，那是人之常情。

而且孩子还是有是非观念的，只是还是太过于天真，或者说还是有浓厚的血缘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