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翻了个白眼,抱着李娇娇的大腿哭:“姐,我也是情不自禁啊!我看见她受难我就难受啊!而且你对那个林悠鹤不也和我一样吗?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是舔癌那你不也是吗?”
“……滚滚滚,谁他大爷的是舔癌了!”
被气笑的李娇娇甩开抱着自己大腿的李嘉扶,她对人好人家对她也好,哪像他就看着对方活的甜甜腻腻的连根头发都不敢舞到人家面前。
而且他那朱砂痣一家也不是什么聪明人,要不是从末日开始她一直帮扶着还能活得这么滋润?
一个傻逼白莲花,一个脑瘫花瓶妈宝男,一个熊到没天际的熊孩子,也就她这舔癌极限的弟弟能当个眼珠子一样都给呵护着。
别问为什么不骂,不打,要是有用她会答应帮忙关照?
看着自家蠢弟弟,也没办法,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说吧,又想怎么帮他们的忙。”
她认识林悠鹤之后就没抽过烟了,对于烟这种东西她就是拿来缓解压力的,或者像现在一样提提神的。
不是必要品,也不是一点都不碰的,在部队里待的时间长了总会找点东西来舒缓压力,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