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这么彻底?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可到了枫丹,全员都是水做的吗?”
徐宁嘟囔了一句,转头看向身边正掐着法诀支撑酒雾的青衣。
小蛇蛇见徐宁突然看他,心下顿感不妙,法诀一散立即就要往葫芦里跳。
徐宁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后颈,把进了半个身子的青衣又拖了出来。
“跑什么!看你做的好事!”
“关我什么事!都是温迪撺掇我的,是他说保证没事,而且口感更妙的。再说了,就像酒精过敏的人不能喝酒,他溶解了那是他体质的事,关酒什么事,别人不都在喝吗?”
青衣的这番话,徐宁倒是深以为然。
其实从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原因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拿到什么有力的佐证,这一切只怕还是得找枫丹的现任水神当面问问了。
“咔嚓!”
一个清脆的快门声响起。
徐宁回头,看到夏洛蒂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一边捣鼓相机一边往灌木丛后面缩。
随手把青衣丢葫芦里去,徐宁开口喊道:“别躲了!想拍照就大大方方出来拍,我要真动手你跑得了吗?”
夏洛蒂不好意思地摩挲着留影机嘿嘿笑着走了出来。
“你知道我是想来做什么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