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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团。

叶昀拿着一份文件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秦爷，这是待会儿开会需要用到的资料。”

办公室里暖气开得足，秦砚川穿着件薄款的高领毛衣坐在办公桌前，视线盯着电脑屏幕，干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叶昀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随后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到一半，身后的老板突然开口喊住了他。

叶昀立刻折返回去，站在办公桌前，客气地询问：“秦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秦砚川的注意力已经从电脑屏幕里的文件移开，手里拿着一支黑色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

冷淡的眉宇微微蹙起，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叶昀，你……”

秦砚川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叶昀在秦氏也待了好些年，还从来没见过自家上司这副模样，应该跟工作上的事情没关系。

极有可能是……私人感情方面的。

秦砚川将手中的钢笔放下，双手虚虚地交握着搭在桌面上，抬头看向站在对面的助理，云淡风轻地问了句：

“你谈过恋爱吗？”

叶昀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迟疑了半秒才反应过来。

要是换做以前，老板要是突然问这种问题，他可能还觉得不合理，现在倒是不觉得奇怪了。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夹着的金属细框眼镜，镜片下覆盖的双眸波澜不惊，依旧是满满的精英范。

小主，

“谈过一段。”

秦砚川往后靠着办公椅，口吻看似随意：“你先表白的？”

叶昀否认：“这倒不是。”

即便是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