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
更扎心了。
他跟咸鱼似的往沙发上一躺,两眼安详地闭了起来。
“好的,谢谢你。”
到了晚上九点,时漾准时出现在了秦砚川的书房前,房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彻底关上。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小心翼翼地扒开门缝往里面看,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书桌边上的檀木戒尺。
秦砚川一身休闲居家服,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工作,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属细框眼镜。
时漾还是第一次看到秦砚川戴眼镜,多了几分斯文和禁欲气息。
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了。
时漾矜持地走进来,双手揣在口袋里,乖乖巧巧地往秦砚川跟前一站,主动起了个话题:“秦小叔,你原来近视啊?还是老花?”
秦砚川面部肌肉隐隐一抽,随后把眼镜拿了下来,凉飕飕地说了句:“我看起来就那么老?”
完了,老小子这回是真的有点破防了。
时漾语气真挚:“秦小叔你一枝花的年纪,当然是貌美如花。”
秦砚川没有跟他计较,要是真计较,现在坟头草已经有半人高了。
被气死的。
秦砚川是有点低度近视,五十度左右。
不影响工作和生活,平时都不戴眼镜。
他拿起眼镜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着镜片上沾染的些许灰尘,同时吩咐边上的时漾:“手拿出来。”
时漾哦了一声,乖乖把左手伸到了秦砚川面前,摊开掌心。
秦砚川放下眼镜,抬眼看过去,看到的是时漾那戴着厚厚手套的手,两只手都是。
“……”
秦砚川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戒尺,“把手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