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吗?姜梨冷嗤一声,对此一脸不屑!
前世她就是太信命了,觉得嫁给了李长倾,就该半辈子都围着他转!
宋云檀冷冷挑眉,完全就是个事外人的姿态,高高在上,清冷高傲,话语随意还带着几许讥嘲:“怎么,你觉得我说错了?先太子做了错事,难道不该死吗?他的人又难道不该受罚?”
他高高在上惯了,对于他说起先太子时的嘲讽又调侃的姿态,姜梨一点也不意外。
“先太子做没有做错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更别说是道听途说。”
姜梨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自然没注意到自己说完后,他冷眸里的微妙变化。
“你不交人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不过若被我翻出你在这的什么秘密,那就别怪我了。”
她转身,提着裙摆小跑开,三两下消失在了屋外的黑夜里!
屋子一静,盛崇从旁边缓步走出,看着姜梨消失在暗夜的背影,轻扬眉走到宋云檀身侧,拍了拍他的肩头。
“怎么,不过是几句话,就让你连眼神都舍不得收回来了?”
宋云檀挥开他的手:“你怎么也和贺锦安一样烦人了。还有,我只是在想事情,没有舍不得。”
他已经背过身去,走到桌案边。
“你说是就是吧。”盛崇笑意深深。
宋云檀懒得理他,拿了个卷轴丢给他,说起正事:“承宣王要来京了吧。”
“是啊,已经在路上了。”
承宣王是北晋唯一的一个封狼居胥的异姓王,曾经陪着先帝打下大半个北晋江山,连如今的晋帝也得尊崇的叫他一句王叔。
晋帝登位后,他便奉还了兵符,一直在番地。每隔三五年回一次京城祭拜先帝。
盛崇道:“眼瞅着先帝冥诞要到了,承宣王隔几年就要来一次,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宋云檀望着窗外黑夜。
“但愿如此。”
“对了,这次的三甲,你有没有看中谁,我觉得那个凌知元不错,或许可以将他收为……”
宋云檀打断,冷冷皱眉:“是北晋没人了吗?”
盛崇耸肩,不意外他这反应,他又笑道:“其实这次参加科考的人,除了凌知元外,我还看中那个李长倾。”
宋云檀:“……”
“此人虽心思不太正,但足够聪明,对于我们来说,在合适的时候他还是能派上用场的。”盛崇叹气,“可惜,你从一开始就瞧不上他,连这次的殿试也提前把他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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