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何队长也会留下,这让马鸿珊安心许多,何队长是个正直的人,又负责任,应该会对像张队长这样的伤残人士负责到底。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新任的营长会作何安排。
只要形势允许,马鸿珊还是愿意在安全营生活的,这里至少有组织,有人气。这两天在家里住着,虽然自由,没那么多事,孩子们也很开心,可就是少了人气。短暂住几天还好,日子一长就怕对孩子们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比如社交障碍等。
信息交流的差不多了,两人又聊起葛兵,因他是周边营地唯一的在职变异人员,所以被安排带队,凌晨已经出发去开路。
好吧,错过告别了,以后再见面不知何年何月。
对那位豪爽的队长,马鸿珊也只有一瞬间的伤感。
毕竟这残酷的世道,生离死别都是常事,何况葛兵还留了京城的信息给她。让她有机会去京城的话,给他前妻和女儿报个平安。
他说会尽量争取回京城的任务,那样一来大家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从疗养区出来,马鸿珊没什么事,便带着孩子们在五队训练场,该训练的训练,不训练的就自己玩。
五队大多数人就要走,此时已经在忙着打包收拾行李,留下来的队友也忙帮着他们收拾。
“珊姐,有人找!”一个队员喊道。
“谁呀?”马鸿珊收了拳,看向门口。
来人是两个健壮的青年和一个稍显文弱的年轻人。
“咦?”两个健壮的青年,看起来一身横肉,孔武有力的样子。
他们看看马鸿珊,看看三个孩子,其中一个疑惑的问:“咱们是不是前几天见过?你开车,后座带着三个孩子,在一个小区的大门口,我敲过你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