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满脸怒容,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大步流星地径直朝着梁书源所在的方向奔去。只见他伸出手,一把狠狠揪住梁书源的衣领,刹那间吸引了周遭众人的目光,众人纷纷好奇地围聚过来,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跑到这儿来与女人厮混喝酒!”陈梓平双眼圆睁,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直直地盯着梁书源,大声怒斥道。
“你又是哪来的冒失鬼?竟敢坏了我与这位少爷的好兴致!”女人柳眉倒竖,满脸皆是不悦之色,恶狠狠地回瞪着陈梓平。
陈梓平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迎上女人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是他的爱人,你若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说。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是什么模样,下次想要勾引别人之前,先把眼睛放亮点,别见谁都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往上凑。我现在就给你三秒钟,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定叫你连这皮肉生意都没得做!”陈梓平言辞犀利,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刃,不容置疑。
然而,那女人却压根没把陈梓平的警告当回事,反而将其视作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轻轻抬起手,将滑落至脸颊的发丝优雅地别到耳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来抢生意的呀。你到底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
“抢生意?亏你说得出口!我来找我爱人回家,与你那腌臜生意何干?你怕不是在这白日做梦,还真以为能满足他?”陈梓平怒目圆睁,直直逼视着那女人,仿佛要将她心底的腌臜念头灼烧殆尽。
女人却依旧神色倨傲,轻扭腰肢,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究竟能否满足,岂是你这外人能置喙的?小哥,大家都在这世道讨生活,总该懂些规矩。这男人进了这舞厅,与我有了互动,那便是缘分,你这般横插一脚,实在不地道。瞧你这细皮嫩肉,眉眼间透着秀气,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家娇小姐呢,怎管起男人来如此凶巴巴的。”
“讨生活?你竟还好意思将这称作讨生活?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专用来勾引男人罢了!”陈梓平听闻,怒极反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与嘲讽,“我跟他的感情,岂是你这等只会靠色相勾引男人的肤浅女人能够玷污的?你竟敢大言不惭地跟我谈规矩,你所谓的规矩,恐怕就是趁着男人失意脆弱之时,偷偷下药勾引,这般行径,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女人脸色微变,却仍强撑着反驳:“说得好听,这舞厅里大家不都如此?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去?不过是见我与他亲近,心生嫉妒罢了。”
陈梓平听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带着寒意的笑容,他向前悠然逼近一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女人,一字一顿,清晰且有力地说道:“是吗?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与你一般下作?我行事光明磊落,却也手上染血无数。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那些人,或恶贯满盈,或心怀不轨,都倒在了我的手里。你呢,靠这些腌臜手段勾引男人,在我眼中,与蝼蚁无异。”
说完,陈梓平小心翼翼将梁书源轻轻放在沙发上。随后,他缓缓转身,脸上泛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里,隐隐透着令人胆寒的狠劲,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女人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女人心上。
女人见陈梓平这般模样,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陈梓平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女人身上扫过,言语间满是威慑:“你放心,我不会对女人动手,但你既如此不知趣,若觉得寂寞难耐,我倒是可以给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如何?到时候,可别喊救命。”
女人被吓得浑身一颤,却仍强装镇定,嘴硬道:“你……我才不需要!少在这儿吓唬我。也就仗着你这张长得像女人的脸装装样子,我看你也没什么真本事。”
陈梓平笑着说:“好,你嘴硬!那你倒是继续待着,看看我有没有本事。我倒要看看,你这皮肉生意还想不想做下去!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沪上再无立足之地!”
女人面色煞白如纸,却仍强挤出一丝倔强,咬着牙道:“你少在这儿威吓我,我在这沪上也算有些见识,岂会被你几句空话唬住。你不过是仗着一时威风,真以为能一手遮天不成?”
陈梓平笑容未减,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冰冷得如同寒霜。他又靠近一步,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看来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在这沪上,我陈梓平想动谁,还没人能拦得住。你这皮肉生意背后那些弯弯绕绕,我若想查,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你觉得,当那些龌龊事都被抖落出来,你还能在这地界有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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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嘴上依旧强硬:“你别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能拿我怎样?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权势,就能肆意妄为。这沪上,藏龙卧虎,你未必就能事事如意。”
陈梓平微微仰头,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添几分寒意:“藏龙卧虎?我一路走来,还未曾怕过谁。你既执迷不悟,那我便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陈梓平向来说到做到,你这皮肉生意,今日便是尽头。”
女人此时已彻底慌了神,但仍试图挽回颜面,尖声道:“你……你敢!你若真敢动我,我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鱼死网破,我也要拉你下水!”
陈梓平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鱼死网破?你还不够格。我劝你别再做无谓挣扎,乖乖离开,或许我还能留你几分颜面。否则,等我动手,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女人身体晃了晃,似是被陈梓平的气势彻底压倒。她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半句狠话。最终,她狠狠瞪了陈梓平一眼,转身踉跄着逃离,那背影满是狼狈与不甘。
陈梓平看着女人离去的方向,冷冷开口:“敢算计他,这就是下场。”随后,赶忙回到梁书源身边,满心关切地查看他的状况。
“都发烧成这样了还出来喝酒,你难道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吗?”陈梓平心急如焚,顾不上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径直大步走向舞厅经理。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透着冷峻与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