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发出一声闷哼,沐乔愣了几愣。
众所周知,人在发怒时,使出的力气平时要大上几倍。
她本就拉满力道,再加上怒气值,一般人,这一棍就够对方吃一壶。
而且他没用内力抵抗。
她收起棍,板着脸道:“你为什么不躲?”
齐正暝抚上生疼的手臂,看着她生气的脸蛋。
心想,她与御王分开,正是他挽回她的最佳时机,也是他挽回形象的机会。
女子嘛,大多心软,他受她一棍,试着用苦肉计接近她。
他抚上生疼的手臂,淡然一笑:“沐乔,我看你打招式带着气。
女子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让你打一下出气。”
“谬论,别以为你挨了我棍,我就会同情你。”
沐乔说是这么说,却也没再出招打他。
齐正暝发觉手臂越来越疼,这后劲真大。
他在旁侧石椅坐下,解下束袖,撩起袖子一看。
好家伙,小臂上青紫一团,受力最大的地方破皮出血。
他抬头看了看女人,笑了笑:“没想到我这么不受你待见,你打我真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我以为你会躲。”
沐乔看着他触目惊心的伤,怪不好意思。
毕竟她不是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人。
孰是孰非,她分得清。
她讨厌此人,但今天确实是她出手狠了。
她进屋找出金疮药丢给他:“自己上吧。”
齐正暝有觉悟,她肯给他找药,肯与他讲话,他已开心不已,岂敢奢求她为他上药。
小主,
他挖出药膏边抹伤口,边给她解释:“沐乔,我生性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