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坚守自身没碰她身子,我没有必须娶她的责任。”
他嘴上这样说,脑子里不由想到,在贠州的一个深夜。
那顾惜悦故意把他灌醉,穿了薄如蝉翼的寝衣,诱他欲行夫妻之事。
他虽喝多了酒,却没醉到失去理智的份上。
他神志还算清明,与她推推搡搡之下,无意撕开她后背纱衣。
她背后竟有拳头大小,类似猪鬃毛大小的黑色胎记。
他当时惊的酒醒了一半。
这顾惜悦长得美艳动人,衣料之下竟藏着恐怖污秽。
想他堂堂齐三公子,岂能娶一个身体有瑕疵的女子为妻。
难怪这顾大小姐不知羞耻,主动诱惑他。
原来把他当冤种,待生米做成熟饭,他不想娶她也不成了。
好一个算计。
不明真相的齐鹤荣怒而起身:“逆子,当初为父不同意你们交往。
你不听,非上赶子与她同进同出。
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两是一对。
为父让你娶她进门,你又不娶。
逆子,你不跟为父作对,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见爹生气,齐正暝也只得站起:“爹,当初也是顾惜悦纠缠在先。
贠州一行,孩儿发现跟她无法生活在一起,孩儿不想娶她,有什么错?”
“你。。”
齐鹤荣气的颤抖着手指着他鼻子:“为父命令你娶。”
“孩儿不娶。”齐正暝语声坚决。
齐鹤荣勃然大怒,胸膛此起彼伏,这个逆子,不狠狠责罚他一回,他当他齐家家法是摆设不成。
他乃刑部尚书,最懂消磨人意志。
他怒声下令:“逆子,你屡次忤逆长辈,是为不孝。
去,自己去祠堂领五十家法,罚跪两天。
在齐家列为祖宗面前,认真反思,你该怎么做好齐家子孙。”
齐正暝心里不服不甘:“孩儿领罚!”
他拔脚就走。
齐鹤荣看着儿子背影,狠狠掐自己眉心。
这个逆子,他齐鹤荣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忤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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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聿灼坐在马车,心里惦记沐乔学礼仪之事。
也不知那笨丫头,今天会不会又挨一顿板子。